有你认下来,我们才好和纳兰家解释,说外面都是谣传。”
说罢,他深沉一叹。
许舒又点燃一支烟,默默抽了一半,忽然笑了,“世家子弟,果然没有简单的,万没想到你竟是上佳的说客。”
秦康眉头一皱,暗道不妙。
他确实玩了话术,将许舒认罪与否,和秦冰会否承受压力,完全等同起来。
许舒要是稍微思路不畅,大男子主义爆棚,必定会被说服。
原本,他看着许舒意气逐渐消沉,正心中暗喜,没想到许舒竟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如此说来,你还是要闹,然后,让全天下都看秦家女的笑话?”
秦康愤然起身,指着许舒道,“说到底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之徒。”
许舒轻轻敲着桌面,“我若听了你的,才是枉费秦老师一片好意。”
秦康噎得一呛,冷声道,“你们倒是心心相印,可你想过没有,小冰注定要加入纳兰家。
到时候,叫她如何在纳兰家作新妇?此事将成为她永远的污点。”
“秦老师不想嫁给纳兰述,既然不想嫁,哪里来的纳兰家的新妇。
何况,仗义执言算得什么污点。”
“不嫁,你说了算?纳兰家和我秦家是什么人家,谅你一个新入东都的小辈,也不能理解,他们俩的婚事已经通过父母之命,便是执政来了,也改不了!”
秦康的怒吼声在室内回荡
“执政改不了我改!”
许舒踩灭了烟头,“”许某自知配不上秦老师,已对秦老师言明。
倘纳兰述是良配,秦老师愿将身嫁与,许某亲自送上贺礼。
秦老师若不想嫁,便是执政,许某也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尽可当这是许某吹牛逼,但许某尽可用这条性命来验证这个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