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伟男看向彭春,“若是遁走,最有可能朝哪个方向?”
“西北方。”
嗖地一下,刘伟男身边旋起一道气流,他竟如树叶一般,被卷上半空,姿态优美轻飘,远胜最绝顶的轻身功法。
凌天放忍不住赞叹道,“阶序二的空空士,也不过是借助气流,可以将自己导引上空,如放风筝一般划空飞行。
升格到了阶序三的飞行家,已能自己衍生气流,自主腾飞。
我辈修行,盼长生,已无望,但求超凡脱俗,为世人所羡。
但伟男小友这冯虚御风的本事,连我辈超凡者也得羡慕啊。”
刘伟男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估计是怕高飞,被人发现,他一直现在林中低飞,留下不少飞行痕迹,诸君随我走。”
“不走了,走不了了,诸位,我这两条腿,已经快没知觉了。”
“是啊,我们的体质,也就别凡人强些,比诸位可是差远了,再走,腿都要没了。”
一位红袍大汉和一位葛袍老者叫起苦来,他们一位是盗火者途径,一位是水卷者途径,体力本就不是强项。
从兴周会秘地大乱开始,后折腾到定陵,这会儿又一路狂奔,追出小二十里,即便补充过药剂,也实在是撑到极限。
“那你们先歇着,走得动的先行。”
林停墨急着追踪许舒,恨不能撇了大部队行动。
凌天放摆手,“不成,焉知姓许的稍后会不会躲到水里,没有水卷者不行。此獠奸狡,决不能给他任何逃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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