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让眼见就要正位春申站副站长,姓许的拿着近卫军的鸡毛,就硬生生坏了夏元让的前程。
我们如果不把姓许的成立的这个宗门管理委员会当一回事,这孙子敢调集大军来围剿我们,你信是不信?”
周进讷讷无言,转视宋永晨。
宋永晨道,“张宗主,有什么话,你明说就说。你既然来了,相信你已经有了想法,但说无妨。”
张有铁道,“我的办法是,我靠山宗出钱,你们正气堂出人,解决掉这个麻烦。”
说着,他用手掌在脖颈间比了一下。
周进面色骤变,宋永晨倒吸一口凉气,“张宗主好大的魄力,但此事,您觉得靠谱么?且不说姓许的手段高绝,单是杀官,一旦事发,有死无生而已。”
张有铁冷笑,“已经成这模样了,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还管那许多。”
“等等,为何不是我们出钱,你张兄出人?”
周进微眯了眼睛道,“千万别跟我说,你张兄延请不到高手。据我所知,张兄你便是体士途径阶序三的外家大师,听说许舒也不过是这个境界啊。”
周进话音方落,张有铁调头就走。
宋永晨急了,起身拦阻,却被张有铁挥手荡开,“姓周的,你既然是这个态度,那咱们就各安天命。”
说完,张有铁头也不回地去了。
眼见张有铁便要跨出门外,周进冷声道,“照理说,你也龙山观的俗家弟子,怎的不修辨阴士途径,怎的改了体士?
这真是叫我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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