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善了!”
田朝宗弹身而起,满脸胀红。
他所受的伤并不重,脸面却丢大了,当下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祈民冷哼道“听说春申站是甲种站,也不过如此。我等民脂民膏交予国家,养的尽是你们这样的人。就靠你们,能保国安民,那才有鬼!”
老头子中气十足,一番喝叱,赢得满堂喝彩。
当时,祈民的脚步也轻快起来,麻利地跨上台阶,众人随后跟行,气势雄张无极。
忽地,祈民低声轻“咦”,左豹、夏超同时沉下脸来。
但见许舒正静静立在祈民行进的路线上,身在两米开外,气场却放出两米八,顶得祈民很不舒服。
“春申站办桉,拜托大家配合。”许舒一边说话,一边从须弥袋抓出胸牌,不疾不徐地佩戴在胸前。
祈民盯了一眼他胸前铅二的胸牌,哑然失笑“副社级不中用,倒来了个正室级,年轻人,你是来开玩笑的么?配合?你算老几?”
许舒耸耸肩膀“言辱本官,暴力抗法,罪名够了,老家伙,今晚我在春申站,请你喝茶!”
左豹、夏超勃然大怒,如两条闪电,飚忽而来,直扑许舒。
许舒八风不动,但听仓啷一声响,战斗结束。
左豹、夏超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呆呆立在原地。
一把极阔的长剑,竟同时横架在两人的脖颈上。
凑在靠前一些的夏超脖子中已经拉出一条血线,血液涓滴下流。
“杀人啦!”
满厅大乱!
砰的一声脆响,叫喊声最大的那人帽子瞬间被打飞,枪声一响,满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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