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哥哥,一杯星云冰,外加一杯黑糖冰碎,一颗甜心橙给二哥哥降温。”
“爱哥哥,我要一朵冰魄云,八点后有没有故事会啊。”
“爱哥哥,明月居能不能推出住宿服务,人家不想走了。”
“…………”
许舒入驻明月居以来,明月居的生意几乎呈九十度抬升。
许优找到弟弟,恨不得不让他有一分一秒的离开,就让他当了跑堂的,总在自己眼前晃荡才安心。
梳理了乱发,刮了胡子,明月居的一身灰色短打工装在身上一套,仿若蒙尘明珠洗尽铅华。
明月居的生意本来就不错,换许舒跑堂后,附近商场的白领女性,高校的女学生、女教师的上座率,急剧攀升。
被界机封锁七载的许舒,早就意识到修仙实则修心,光搞清心寡欲,避让凡尘,绝对是一条死路。
故而,他积极入世,绝不搞崖岸高峻那一套,反正是哄姐姐高兴,当跑堂的就当个优等跑堂的。
他是来客必微笑,礼貌且周到,更兼谈吐不俗,风趣幽默,偶尔来些小故事,魔术(魔法)表演,引得明月居生意爆棚,更带动了整条街的客流。
自打知道了,许舒是老板娘的弟弟,许舒便有了“二哥哥”的雅号,再后来,有那胆大腐女直接将“二哥哥”改作“爱哥哥”,“爱哥哥”的名号便流传出去。
男人总是要平衡荷尔蒙的,许舒也不例外。
终日莺莺燕燕中打滚,他不仅乐在其中,连带着被雷霆折磨七载的阴神,也和这具残破的身躯贴合不少。
“一杯冷香凝,加冰不加糖。久闻明月居的爱哥哥博学多识,这个字何解?”
杜梅报完所需,往许舒托盘里放上一个纸片,上面写着一个古篆字。
许舒笑道,“辞源,第两百七十二页,第三个字便是。承惠,八角三分。”
杜梅结账,许舒离开,她从挎包里,翻出一本厚厚字典,正是《辞源》,翻到许舒所说的页码,找到第三个字,正是个“哺”字。
他再对照那篆字,左边一个口,右边一个复杂的形象,可不就是女性屈身挺胸的造型吗?
“杜大美人,现在可信了?爱哥哥可是名不虚传。”
同坐的着装大胆的**美女,一脸得意。
杜梅是皇家报社新闻周刊的资深记者,美艳博学,芳名远播。
她不止一次听人说明月居来了一位极品店小二,色香味俱全。
杜梅先是不屑,但听得久了,难免存心。
恰逢今日又被友人邀请,便一道来了这明月居。
只一眼,杜梅便觉传闻有假。
这哪里是极品店小二,分明是行走的人样子。
身为皇家报社新闻周刊的资深记者,杜梅见过太多太多的风流人物,横看竖看,这位“爱哥哥”也是生平仅见。
杜梅上来便出难题,除了考教之外,也是想先声夺人,给这位“爱哥哥”留下深刻印象。
浑没想到,这个难住许多老夫子的问题,竟被爱哥哥瞟了一眼就破掉。
“来了来了。”
**美女提醒道。
许舒端着杜梅要的冷饮,正朝这边走来,一路上,和许多人说笑、应和。
“来就来了,有什么了不起。”
杜梅说着,却拉了拉修身的短裙,让腰线更高,臀线更显,一双套着才时兴的黑色丝袜长腿,不动声色地从桌下挪到过道,身形挺直,白色雪纺衫下的双峰更耸。
“又是个女妖精。”
许舒腹诽,放下冷饮,回了个微笑,那边许优的召唤又来。
这回,却不是让许舒赶紧让冷饮,而是拉着他在一张桌前坐了。
许舒的工作,暂时被新招的小何顶班。
“这是舍弟,外子随科考队出外,已有数月未归,我一个女人家做不得主,这等大事还是舍弟来谈。”
许优一脸歉意地说道。
八年过去了,许优容颜虽依旧美丽,但不免多了许多沧桑。
“许家妹子,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莫非我家泽国还配不上你家明月?”
缪太太服饰华丽,嘴唇画着妖艳的颜色,一开口,仿佛血盆大口开张。
“明月居最近火得不行,你一家胀饱,可知惹得多少人眼红,若非缪某在背后替你遮风挡雨,明月居可有今日的太平?”
缪先生在区政厅的核心衙门工作,是长安街上的排面人物。
许舒来明月居已经十多天了,还未和明月照面,只知道明月现在在皇家歌舞团工作,一月也难得回家一次。
眼前颐指气使的缪先生夫妇,是长安街的老街坊,早早替自己那有几分跛脚的二儿子相中了明月。
这十几天时间,已经请媒人来说过三四回了,都被许优用软话搪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