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显谟朗声道,“休要吵闹,一切按大家定的规矩办。一,礼郡王和末帝的血缘之亲,无须多言。二,礼郡王并非戴罪之身,夺门之变发生后,执政已恕其罪。至于兴周会的多次暴乱,有钟甄参与其中的实证,何曾有礼郡王参与其中的实证?三,礼郡王今年四十有七,年满十四。三条规矩,礼郡王样样符合,自然可以作为候选人。继续唱票。”武显谟的威望太高,议政也压不过他。而此刻的朝堂正是四分五裂之时,局势不明朗的前提下,没有哪位议政有勇气直面武显谟。磨刀伯爷沉沉一叹,他知道武显谟在此次朝会暗流中掺和颇深,却没想到是这么的深。礼郡王背后是兴周会,武显谟为礼郡王张目,站在哪头无须说。而礼郡王的名字既出现在选票上,那么武显谟是笃定礼郡王能当先。如此,便证明了,朝堂上至少有着大量的礼郡王拥趸,也就是说,人家的功课早已做到了前面。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做好的局。“执政为何要配合这个局呢?”磨刀伯爷想到的,许舒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