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这和执政有什么关系?”
许舒奇道。
“不是大周执政派你来此?”
巫树莫名其妙。
许舒道,“我来此,是因为达者交流会上,知道了长孙长老精通意境之妙。
至于这姑娘,和我有旧谊,恰巧撞上,焉能不救?
我只知她在宗门联合会求学,怎么和执政扯上关系。”
巫树道,“那你还真会交朋友,据我所知,此女乃是执政唯一的苗裔,亲生之女。”
许舒倒吸一口凉气,他思绪飞转,忽地想到那天朝会结束后,执政找自己说话,末了,还赠了自己一枚狮心玉佩。
当时,他还奇怪执政对自己的亲善态度,还以为是曾经吹捧执政的诗作起了作用。
现在看来,只怕是执政是还自己曾搭救阿秀的人情。
“等等,阿秀身份乃是绝密,她求学于宗门联合会也没多少人知道。
海王殿处心积虑,抓阿秀,显然是为了要挟执政,他们要干什么?”
许舒沉声道。
巫树道,“近来大周因虚君崩殂,闹出乱子非小。
自槐山执掌海王殿后,海王殿已从幕后转向台前。
按他的风格,自然是要锐意进取,掺和大周朝政,也就不奇怪了。”
东都局势越来越复杂,他不打算掺和,打定主意,救出阿秀,便即打住。
当下,许舒便再提索要阿秀之事,巫树先生承诺交人,许舒放下心来,谢过巫树。
巫树摆手,“沧海侯客气了,要说谢,该是老夫谢你。
此外,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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