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劳烦你给小姐的伤换一下药。”
“是三公子。”席游上前拆了宁手中的纱布,一旁的飞柏捧着打开的药箱站在一旁。
“咝。”宁初倒抽了口冷气。
席游看着血迹沾染在一起的纱布,怪异地看了宁初一眼,这伤口都三天了,怎么还会流血,除非小姐这手曾经用力做过什么?
“伤口怎么还流血?”宁景安眉头紧锁,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虎口处,几个牙印已经被血迹糊成了一团。
宁景安深深吸了口气,沉着气叮嘱着席游,“席大夫,你尽量轻些,初初怕疼。”
“是公子。”席游,放缓了力道,将最后一圈纱布取了下来,转头取过药水将伤口清洗干净,再次上了金疮药,叮嘱道,“小姐这伤口切忌不可再用力了,水迹什么的也不得沾染,否则痊愈后这伤疤是要留下了。”
“孤的府中倒是有一盒羊脂膏药,据说祛疤颇为有效,稍后孤让人送来府上。”太子张口道,“说不定能帮到宁小姐。”
“羊脂膏百金难遇,有了它,小姐手上的伤定能恢复如初的。”席游欣喜地解说着。
宁景安闻言也顾不得推辞,当即朝着太子拱手道谢,“多谢殿下。”这伤口在手掌上,于女孩子始终而言始终有影响。若能将疤痕祛除,总归是幸事
宁初也感激地朝着太子致谢,“宁初谢过殿下赠药。”
李承徽学着宁景安的动作,拍了拍宁初的发髻,轻笑道,“你是宁安的妹妹,于孤而言,也是妹妹。”
宁初怔了下,万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殿、殿下。”
李承徽看着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心底的话脱口而出,“叫哥哥。”
宁初张了张嘴,嘴中沉默了。
宁景安连忙接话道,“殿下这话吓到了初初了,她还小,殿下莫要捉弄她了。”
李承徽笑了笑,朝着宁初道,“小丫头,下次记得叫哥哥了。”
哥哥?宁初可不敢叫,她可是记得这位最后的下场,若真成了哥哥,宁初觉得自己难以做到对他的结果视若无睹。
宁初垂着头没说话,宁景安也只当她是被吓到了,桌子底下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安抚着人。
宁景安转移着话题,朝着又灵吩咐着,“这段时间看紧小姐了,莫叫她再将伤口崩裂了。”
“是三公子。”又灵低眉顺眼地应下,心头却微颤颤的,毕竟小姐的伤口之所以会再次撕裂,皆是因为暖房里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又灵害怕极了,只盼着那人好全后早些离开,不然被三公子知晓这事,只怕她们这些婢子也得脱层皮。
宁景安想了想,朝着宁初道,“三哥知晓你不喜欢被人跟着,但是初初,你是宁家的小姐,很多事情即便你不做也会被牵扯的,所以为了哥哥们安心,日后你出门时还是要带上人的。”
“我知道了三哥。”宁初点了点头,宁景安说de没错,宁府靠拢太子,在后期确实招惹了不少敌人,即便宁景安不提醒,她也会上心自己的安全问题的,毕竟她还想回家。
宁景安满意地点了点头,“护卫跟着你确实多有不便,过两日哥哥给你送个女护卫过来,这样你出门时带着也方便。”
“多谢三哥。”宁初还愁着这么要人呢?宁景安这女护卫送得还真是及时,有了这人,她就能折腾出一堆人来。
“三哥,你最好了。”宁初朝着宁景安垂着彩虹屁,哄得人心花怒放。
“你若是能再听话些,三哥就更好了。”宁景安点了点宁初的脑门,埋汰着人。
“景安若是嫌弃,孤到不介意将人接回去样子,正好孤东宫里还缺个妹妹。”李承徽看着那张笑脸如花的脸,只觉得心头都舒畅了许多。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的,倒是唬了下宁景安。
“可别。”宁景安警惕地看了眼太子,“初初还小,会吓到的,殿下若要养妹妹,陛下的后宫多得是,你随便挑个来养,想必陛下和那些嫔妃们会乐见其成的。”
“她们那有宁妹妹可爱。”李承徽嫌弃地撇了撇嘴。
“我们家也只要一个妹妹,我可不想大哥回来打死我。”宁景安嫌弃地扫了眼太子,“殿下有这心思还不如放在西北那群贪官上身,免得一个两个的,目无王法。”
“也不差这点时间。”
“殿下!”宁景安拔高了声量,“您都十八了,若是闲得慌,不若让陛下赐婚,早些娶妻也好。”
“你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承徽横了宁景安一眼,松了口道,“行了,瞧你那副紧张样儿,连孤的话都分不出真假了。”
“殿下心如大海,景安不敢妄自揣测。”宁景安不软不硬地顶了句。
李承徽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宁景安,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记仇,拐着弯儿骂他心思深不可测。
宁初看着相爱相杀的两人,一双眼睛亮晶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