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水这件事。”
“其实从广陵城你和钟离若水相识之后,在别人的眼里,你的身上已打上了定国侯府的烙印!”
“这便是派系!”
“有了派系就有了争斗。”
“此刻,正是这一争斗的极为关键的时候!”
“如果定国侯府一系赢了,你当然可以在广陵城高枕无忧的过那逍遥日子,可如果定国侯府输了……”
茶烟袅袅。
花满庭熄灭了炉火,其实这壶茶还差了一把火候。
“你这位侯府的姑爷,岂能在广陵城自在?”
道理很简单,李辰安当然明白,所以,在侯府那栋小木屋子里的时候,樊桃花问了李辰安一句你怕么?
李辰安给她的回答是——
“老夫人若是许若水为我之妻……我李辰安便可为棋!”
于是,他成了一枚棋子。
于是,接下来他便去了东宫,又去了皇城司。
自此,他必须留在京都,必须赢了今晚的这场文会,必须站在庙堂之上去直面姬丞相!
李辰安取过了茶壶,斟了四杯茶,分别递了过去,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所以,命运这个东西就是个王八蛋!”
“本想逍遥,本能逍遥,却偏偏是个劳碌的命!”
“老哥,你也别去什么广陵城了,这往后……我若是受了挫折,有了苦水,可需要跑你这里来倒!”
花满庭又大笑起来。
“好!”
“老哥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看看你小子会翻起几朵浪花来。”
“不过,目前的这一关……他们真的被姬泰收买了或者胁迫了,你将独自面对越国的那些学子们。”
“老哥当然是相信你能赢,但说实话,老哥心里其实也没底……你真的能赢么?”
“说不定韦玄墨已知道了今夜皇上所选的题目!”
一方有备而来,一方毫不知情。
这才是花满庭真正担忧的原因。
他虽为大儒,还是这太学院的院正,但他对此事除了愤怒便无能为力。
李辰安端起了茶盏,脸上浮现的是自信的笑意。
“老哥你不是说过的么?”
“天既生我李辰安,必将风骚文坛五百年!”
“其实,我可以风骚文坛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