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好比春江水哎……不怕滩险弯又多哦弯又多……”
“他还唱上了?”大桥信子目瞪口呆“但是,还真的好听呢……真是一个自信的家伙。”
身为女人,天性慕强,朱志远的表现,让她非常欣赏,而朱志远强健的体魄,更带给她强大的视觉冲击。
“对不上,这些笨蛋。”
朱志远唱了两嗓子,对面不应和,他也就懒得唱了,比一下中指,对大桥信子道“信子小姐,我们走吧。”
他领路,越过山巅,下山。
追兵看到了人,也兴奋起来,同样急追过来。
不过能看到人是一回事,要追上来,下山,再上山,至少至少,也得一个小时以上。
朱志远根本不着急,带着大桥信子,不急不徐的在前面走着,就跟钓鱼老手遛鱼一样。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朱志远带着大桥信子上了一座山。
他觉得差不多了,他估计,等后面的追兵追上来,到山脚下,也就差不多天黑了。
如果他继续走,上了山,甚至翻过山,然后等天黑再回头,还要多走路。
“信子小姐,累了吧。”朱志远停下来,对大桥信子道“歇下来吧,不走了。”
大桥信子确实是累了,闻言,一屁股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天黑之前,我估计他们最多追到山脚下,不可能追上山来。”朱志远跳到一块山石上,往远方打望“等天黑后,我就下山干掉他们,然后出山。”
“他们有七八个人呢。”大桥信子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心。
“土鸡瓦狗耳。”朱志远不屑一顾。
爬了一天山,他同样有些头发凌乱,气血上脸,但男人血气足,就更显阳刚,加上他自信的表情,大桥信子竟是看得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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