沤肥的事情已经铺设下去,庄子里面有人会去别的县,自然会教导当地,地主,乡绅和个农知识,当然核心还是留在自己人手中。
当然杨乾也没想能保密多久,反正迟早一天是要公注于众,这不是为了防当地人,也不是为了防乡绅,地主和封主。
而是为了防止被别国窃取了去,粮食产量每年都这个鸟样,良田变普通田,普通田变劣等田,就这样的光景,两个国家还打的要死要活。
可此时杨乾好似已经忘记,到底是谁让他们两个诸侯国打起来的。
在客栈附近的民居,以龙道元为首,数个衣着青衫的男子陪伴左右,还有一些兵卒不断的驱散旁边看热闹的人。
「太傅,如何了?」为首的将军,拱手问道。
龙道元则在杨乾逃亡的民宿路线上,不断的查探着什么。
「此人心思缜密,哪怕在逃亡时候,也没有掉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么多天过去了,估计已经离开伏焉了吧。」龙道元眯着眼睛。
哪怕以他代入到杨乾的感受中,也丝毫摸不清他的逃亡目的。
这时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被带了过来,跪在地上。
「将你们那日所知,所见,所闻都一一说来。」将军生斥道。
妇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颤巍道「大,大人,那日有一蒙面人,突然闯了进来,本来打算杀我,经过我极力求饶后,才没有杀我们。」
龙道元来到妇人身前,看都没看她,高冷道「除了这些他还做了什么?」
「他还跟我要水喝。」
「不是这种小事,身体有没有特征,有没有掉落什么东西。」龙道元的空气不由重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个阶层来说,妇人虽说是平民,但却与蝼蚁无异,杀人只需要一个理由,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需要。
不是每个人都像杨乾和张雨梦一样,从一个人权社会过来,简单来说这还是一个奴隶与封建社会的交接处。
妇人被吓一跳后,仔细回忆着。
「那,那个人来的时候,流了很多血,他从后面走的时候,还蹭到了后门的木门,好像掉了一块衣角。」
龙道元双眉一挑,冷峻的脸上,一紧「衣角呢?」
「在,在屋内。」
「嗯。」
一个青衫人押着妇人将衣角从屋内拿了过来,这是半个巴掌大的布料。
这时一个中年人,从士卒里面走了出来,拿过衣角,闻了闻,又捻了捻。
这人是专门负责抓捕工作,还有一点的经验,是当地的游缴。
「如何?」龙道元的心情微微激动起来。
游缴说道「太傅,此人受伤极重,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忙,别说是出城,活命都难,布料上好,暂时分不清是哪的,但以针脚的习惯,应该是廖国所制。」
龙道元满色潮红,忍不住握了握拳头「韩景同,你,你~~~我必杀你。」
他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猜测应该没有问题。
游缴则接着说道「此人身份不低,布料上面还有香料的味道,以属下所知,应该还没出城,潜伏在附近。」
龙道元指着妇女问道「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没,没有了,这人擦的很香,哦,我想起来了,他的手很小,不想寻常成年男子,倒,倒是像舞象之年的稚童。」
一个很形象的画面在龙道元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15岁左右的年纪,身上很香,地位很高的年轻俊杰。
「走~~!」
一行人朝着妇人的屋内走去,经过后门,看着地上标记好的血迹路数,一直追踪到大街上。
龙道元暗恨,到了大街上就不好追查了,这里四通八达,随便找一个地方几乎都能跑的了。
「你觉得,此人会跑到哪里?」龙道元朝着游缴问道。
游缴摇头道「这我不知道,因为此人与我差距甚大,我虽然有些许武艺在身,但与太傅形容之人,差距甚大,应该按照太傅的想法去想,才是对的。」
龙道元点点头,此人说的没错,武艺高和武艺低的人,差距太大,不光是形式,还有胆识。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没什么本事的人和有大本事的人,在同一个问题选择的时候,往往会采取不一样的方式。
左右观察后,一座三楼结构的客栈出现在他的眼前。
龙道元朝着客栈走去,脑海中黑衣人的行为动作以及当天受的伤全部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如果此人晚上来这里,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找个民居,但因为有人查探,如果是我就去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