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里的名烟名酒也被卖断货了,用顾客的说法,相信这里的诚实,其余名烟名酒买的东西也有假货,丢不起那个人。
东北,季东来的老家,此时的季东来对这些浑然不知。每天接待来自各地的朋友祭奠,按照家乡的习俗至少七天。
酰长城是最后一天到的现场,和家属一一握手,酰长城和季东来那边小声说了两句,两人走向内院。
“老爷子的事情我们很抱歉,张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你手下那边收手我们现在要进行收网了,有些人有些事我们更专业。”
伴着张择被电视台开除,整个行业开始封杀对方,张择被传出已经出国了。
结果对方和丈夫的公司立马被拉了横幅,对方公司的欠款是一个天文数字,酰长城必须从根上入手。
首先就是涉及到季东来的这次专访,闹事的人到底是谁,牵涉多深?
上面明确交代了,决不能姑息。季东来的手下还是每天打一遍,现在所有一元超市分布的城市的混混都传出了一个内部消息,一元智造的人不要惹,因为对方不打死你,而是玩死你。
“我现在只想让我爷爷安静的走,谁在这期间让他老人走的不安生,我绝对不会让他安生,无论是谁。”
丝毫没有理会酰长城的话,季东来冷冷的说道。
这阶段对于季东来家人的谩骂,还有各种制造事端,都是张择这個人在推动,即便不是对方,季东来也不会饶了对方。
本来季东来可以安静的陪着老人走最后一程,是张择让季东来错过了老人最后的时候,这件事季东来绝对不会算了。
“东来,别小孩子……”
“酰局长好走不送,张择你搞你的我搞我的,如果你发现我犯法了来抓我,如果没犯法就离我远点,现在的我谁的话也不听。当初我爷爷在的时候,我听他电话,现在他走了,你们想做我爷爷么?”
冷冷的话语振聋发聩,冰冷的目光盯着酰长城,酰长城只能把目光转向别处。
直到这个时候,酰长城才见识到什么叫做壮士之怒,季东来现在只是小惩大诫,真的让对方疯狂了,自己只能你看着。
点点头,酰长城让人把自己带来的花圈摆上,安安静静的坐在来宾席。
“高玉芝来了,我就说她没死,她没死,玉芝伱在哪……”
酰长城的人刚刚把花圈摆好,季忠路过,正好看到了以高玉芝和对方丈夫名义摆放的花圈,整个人疯狂了。
这几天老人去世对季忠的打击不小,对方懦弱的性格暴露无遗,脆弱的情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崩溃了。
当季平告知对方高玉芝利用了对方以后,季忠整个人都快癫狂了,现在看到了高玉芝的名字,整个人开始抓狂。
季忠的媳妇和季东涛拉着对方,好不容易把对方送到后面,引来各家宾客一阵不明所以。
“悲哀,到现在还在怨恨你爷爷,丝毫不记得别人的好,只记得娘们儿,昨天晚上去高玉芝的坟头哭去了,你老婶儿大半夜给拽回来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来。”
看着自己兄弟的背影,季平更多的是怒其不争,房子是季横给买的,媳妇是季横给娶的,工作也是季横给找的。
过日子只剩下一张嘴,结果混的最差劲,老人有病之前给对方补贴的还最多。
“你和我大姑商量一下,签个协议给他们,那套房子咱们不跟他争,现在那房子还是我爷爷的名字,这次回来爷爷都跟我说了。”
“就担心他管不住家里,脑袋瓜缺根弦,媳妇要啥给啥,真的把房子卖了担心他去要饭。现在房子给他们,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明里暗里哪里是哭坟,那是演戏给你们看争取同情心,那套房子现在价值二百多万了,老人走了按理说该平分财产了,他能够拿出来才怪呢。”
“但是你们记住了跟他们约定,房子不允许卖,如果卖了就要分钱,不然他媳妇肯定登了他,那个没用的样子哪里是个爷们儿,真丢人。”
季东来没有季平对季忠的同情心,更多的是记住了老人的嘱托。
季忠的举动虽然荒诞,但是眼神一点都不涣散,明显是在表演,这个时候了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盘算,季东来心中感到一阵深深深的可悲。
从季东来家里到选好的坟地,距离一公里,道路上车排满了,清一色市面上很难见到的豪车,当地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
冉博众人安排所有人巡查,避免有人在这种时候弄什么录像对先人的大不敬。
季东来作为长子长孙送了老人最后一程,答谢宴很多人只是点个到就走了,这也是对老人最大的尊重。
“大哥,咱爹的丧事你们花的钱不假,剩下收到的钱是不是咱们得合计分一下?俺们可是看见了,那些大老板一摞一摞的给钱,咱们可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事情刚刚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