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脑子有病的混蛋才会想出这种玩意!”
“就是,他们开着工资编节目,然后让我们看着心里难受,什么玩意呢?等下还是看东北的小品好了……”
一家子人对着当年的事情仍旧是耿耿于怀,季东来也十分感慨,如果不是自己穷人变异,现在全家混的更惨,弄不好把电视砸了。
当然今年的《送水工》同样不讨喜,一家人看完了节目基本上就有关电视的冲动。
“什么玩意?连老赵都开始演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要深度,靠烘托,一点欢乐的意思都没有,这特么没法看,睡觉!”
“去年的卖拐不是挺好么,弄这个跟特么《下岗》没什么区别,真恶心!”
“小品王又死一个,可惜了!”
马上快要敲钟了,季横老两口起身,季东来扁扁嘴。
“他们的节目组被告了,那年你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所有生产马甲的公司几乎都产品滞销!去年的拐了拐了,卖拐的也滞销了!今年排练好了卖车,就是轮椅!”
“结果又让人提前就给告了,人家说了,他的小品敢播出来就直接告到他们破产!”
伸手把季横搀扶起来,季东来笑呵呵的解释道,季横和全家人不由得一愣。
“瞎说,就是个演戏,谁还能当真?再说那是春晚……”
在几个人淳朴的认知里面,小品就是娱乐。
轮椅也好,拐棍也好,那都是看病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
“爷爷,各位!医疗集团的实力你们不知道?我姐姐生个孩子花了一万多,以后生孩子弄不好超过五万!这些钱都去哪了?”
“国内医疗集团的话不起作用,老外的呢?国内现在的医疗集团前三甲都是老外,国内厂家说话不好使,老外那边律师函啥的发过去不就好使了么?”
“国内医院里那么多医疗器械往外卖,双拐还好一点,轮椅那是上千!卖不出去损失的钱可是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能让一个小品给讽刺的没销路么?”
“当然也可能没有影响,但是有那么一丢丢人家也不能同意啊!这是亲资本的时代,无论是谁都得让路。得了过年了,我们高高兴兴地,管他大浪滔天呢。”
说到医疗卫生,季东来就有些头疼。
前阶段王珏带着季横道首都那边复查,光是检查费用和各种筛查花了几万,平常人家哪里负担得起?
好在老人一点事都没有,进口医疗器械,进口的各种药物或者物资,医生开口就是这个,潜移默化中中国人的生命已经牢牢地绑架在了外资的战车上。
社会上越来越多的中西医之争,看似是两个医疗手段的争论,实际上就是人民的生命和医疗集团医疗资本的博弈。
在生命面前,资本和利益应该让路,实际上呢?
谁都看得到,中医这种廉价高效的治疗手段已经被人们抛弃了。
用一些无聊小文人的话语来说,廉价的治疗手段怎么配得上我们高贵的生命,应该用等价的治疗手段匹配我们的高贵。
瘟疫过去了,季东来的一元医疗器械的订单稳住已经很难,外资医疗器械高歌猛进,进驻了国内绝大多数医院。
医疗费用不可能不上涨,更何况后面的医疗集团推波助澜。
普通人的庞大基数决定了,医疗集团不可能放过这个群体,所以普通人的看病负担只能加剧,而不会有半点的减轻。
“好了东来,大过年的别说这些了,姥爷跟我们玩会扑克,大舅你也来。”
望着季横那边有些担忧,王珏那边赶忙岔开话题,季东来这才反应过来,招呼众人过去。
时代就是这样,很多事情不会因为普通人的意志有任何的转移,即便是现在的季东来也只能做到顺势而为,逆流而上?
不是太难了,而是绝对不可能。
这一夜家里人玩到后半夜两点半,大家才纷纷谁去。
赵树影和贺小龙众人却没有这么轻松,老总下了命令,一帮人手边放着小灵通或者电话,各种成本核算,物资清单核对。
贺小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年没回家,但是现在对方一点怨言都没有,年轻人离开家乡如果不拼一把,那离开家干什么?
连续几天几乎不睡觉的忙活,这才把最优报价发给赵树影,赵树影那边审核完毕报给季东来,尹鸿颜那边的单价报价也是随后到的。
大年初一,季东焕全家总动员,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来给季横拜年,顺便祭拜家里祖宗排位。
去年一整年,因为季东来的帮助,季东焕夫妻在河北站稳了脚跟,因为周围人知道这是季东来的亲戚,废品几乎没人敢竞争。
各种废品,瓶瓶罐罐到金属全部归属季东来工厂消化,款项比其余人及时得多,周转格外快。
直接结果就是周围的同行只能看着季东焕风生水起,年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