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那边开始搬运产品,谭秀梅和季东来回到简易办公室那边喝咖啡,季东来那边则是白水。
“你还好意思说?弄那块地方坑我,我如果不把他们弄来我根本拆不了,到时候我会赔你的钱!全国上下不光我拆不了,上面的人也不好来拆!军属不安置好了,你敢拆迁么?”
“我把我爷爷的房子给他们住了,然后让她们一家都在我这里工作,即便是那个老爷子瘫在床上也在我这里领工资,背上背的那个孩子现在也是我的员工!”
“大姐,你说你弄得这是什么事情?”
听到谭秀梅说这件事,季东来就是一阵没好气,那边谭秀梅刚开始得意地笑,后来直接眉头皱了起来!
“are&nbp;yu&nbp;razy?干嘛给她们那么多条件?你可以申请强制执行,在我们那边直接可以申请当地警局来做这件事懂么?这片土地从现在开始就是张青鹿的,你给他们那么多条件是你自愿懂么?”
“别说她们,在米国大把的一战二战老兵住在大街上做流浪汉,又怎么了?这里就特殊么?”
谭秀梅不断地替季东来不值,在谭秀梅看来,季东来其实可以雇佣一帮人把孙莉一家人送的远远地。
只要这边高楼建起来,孙莉这帮人来闹腾也没用了。
这次之所以把这件事交给季东来来做,一方面是因为熟悉,让季东来早点还钱,另外一方面也是当地有些人不敢接。
但是在谭秀梅看来,这件事也不难做,毕竟这是国际级别的项目。而且季东来是东北人的后代,东北人在全国的口碑里面来说就应该干这个,不是说东北人是黑涩会么?怎么季东来这么‘懦弱?’
尤其拆迁的这种烂活,中间涉及到很多东西,报给东北人准备错。
“呵呵,你永远理解不了!你知道我们国家是谁打下来的么?”
望着谭秀梅在那边侃侃而谈,季东来无奈的笑了,谭秀梅那边微微一愣。
“当然是士兵打下来的,每一个国家不都一样么?”
品着咖啡,谭秀梅一阵疑惑,想想自己的回答有没有问题,季东来此时笑意更浓。
“错了,我们新中国是老百姓打下来的,几乎清一色的百姓,很少有职业军人!包括和小日子死磕,打老美,都是农民!为什么我们要放下锄头扛起枪杆子,我们不是很多国家的那种为了保护贸易,赶走雇主!”
“我们的祖先只是为了耕者有其田,均田免赋!谁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我们就支持谁,回报谁!孙俪的丈夫齐小伟,在我的家乡东北以身殉国,守护了我们的土地,我们就感恩他,回报他!”
“还是那句话,孙莉公公,儿子,和她本人现在这干多久,就干多久!只要我们的买卖还在,他们永远想在这,那就在这,一天三顿我管饱!”
“谭秀梅,你永远理解不了,只有纯正的中国人才能理解的了,懂么?”
望着谭秀梅疑惑的眼神,季东来用暗自摇头,心道果真血脉并不是维系民族感情的纽带,只有文化才是,现在自己和谭秀梅沟通就有些障碍了,更何况那些在国外生活了几代的‘华人’。
“你说的不对,我爷爷也是地道的中国人,他就不这么想,所以你说的不对,我也不信,你肯定有其他目的,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女的吧?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对那方面需求很旺盛哟,你不会想趁虚而入吧?”
“跟我说说,这在老板圈里没有什么的!你们这边的很多老板都把秘书变成了自己的情人,我看你的目的不纯,咯咯……”
季东来不得不佩服谭秀梅这种植根在骨子里的欧美精神,后面的这些东西季东来想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只能说,你爷爷或者你们家祖上很少有人做过农民,基本上除了地主再不就是商人!所以你永远理解不了中国八亿农民的淳朴,咱们还是谈生意吧,不聊这种庙堂人物该应该关心的问题!”
想想后世很多国内年轻人已经和谭秀梅一个思想了,季东来就一阵无奈,同时也感到无比揪心。
有人说这是社会进步,最起码这帮人已经脱离了农民的范畴。不再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也意味着国内已经实现了工业化或者现代化。
人们不需要为了二两米担忧,但是季东来却感觉到了十足的可悲,当然季东来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
“嗡嗡!”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季东来正在和谭秀梅那边聊其他话题,期间丁艾星进来弄个签字,至于季东来两人聊得是什么东西,丁艾星不是说一点听不懂,是能听懂一些英文单词,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