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看着后院的草坪出神。
他想起小时候,孙海权教他踢足球,他累了的时候,孙海权会细心地帮他擦汗。
如果他不小心磕到碰到,孙海权不会哄他,而是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轻易掉眼泪。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孙海权在他生命中都充当着父亲的角色,教会了他很多东西,给了他孤单童年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他曾经那么敬重他,后来却又那么恨他。
孙海权就这样死了,宴文洲心里有些怅然,可人终究是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想到沈美玲,宴文洲的眸光沉了几分。
余薇从身后抱住他,低声道:“你还在恢复期,戒烟戒酒,不知道吗?”
宴文洲回过神,转身看向她,“什么时候来的?”
余薇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皱了下眉心,想要退开,却被他按住了腰肢,见她眉心都快拧成一团,男人把烟捻灭,靠过来,吻住她的唇瓣。
香烟的味道还未消散,在唇间蔓延。
余薇用力地推开他,“宴文洲!”
“我现在是小周。”宴文洲摸着她的唇瓣,有些委屈,“就那么嫌弃我?”
“谁嫌弃你了?”
男人靠过来,“那你亲亲我。”
余薇捧住他的脸,无奈地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想要躲开,又被他捉住,余薇索性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宴文洲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老婆,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