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余薇,你想独吞那些遗产,我告诉你,不可能!”
“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宴文洲的,就算是他的,他立了遗嘱,这个孩子什么也得不到。”
余薇神色镇定地看着她,“所以,别再白费力气。”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怀了他的孩子?”罗思涵冷笑道,“你不在意,不代表宴家人还有沈美玲不在意!这可是宴文洲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可以走了,不要耽误后面的病人。”
“男人不过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为了你悔婚又如何?”罗思涵笑容得意,“一点也不耽误他让我怀孕啊。”
“他根本不可能碰你。”余薇神色冷静,“如果你想利用这个孩子从宴家或者沈美玲那里得到好处,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想法。”
“你害怕了?”
“只是给你一个忠告而已。”
罗思涵站起身,“余薇,别那么自信,宴文洲可没你想的那么爱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罗思涵离开了诊所,余薇继续看诊。
忙到傍晚,余薇的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她给顾廷森打了电话,约了第二天的时间去办手续。
顾廷森总算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余薇,你总算想通了。”
“他留这样的遗嘱,不就是希望我把股份攥到手上吗?”余薇声音冷静,“我按照他希望的去做,如果他还活着,他就会出现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