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拧眉,语气不悦,“穿什么衣服是我的自由。”她要往衣帽间走,却被宴文洲揽住了腰肢,带了过去。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动作熟练地解开她裙子上的盘扣,语气却很冷,“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余薇扣住他的手,“宴文洲!”宴文洲直接将她的手反剪,继续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将裙子上的盘扣全都解开,然后探了进去。余薇想要后退,却被他抱起,放到了身后的柜子上。余薇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他的手肆意撩拨,想到文思雅的那些话,余薇有些抗拒。他怎么可以心里深爱着文思雅,却又面不改色地对她做这些事情她的发丝凌乱,衣服也凌乱不堪,他却仍旧是那副矜贵模样,甚至一颗纽扣都没解开,一双黑眸平静无波。这不公平!黛青色的裙子散落在地上。宴文洲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轻佻,眼神却依旧很冷,“你想穿就继续穿,我不介意多帮你脱几次。”他想要退开,余薇忽然圈住他的脖子,倾身吻住他的薄唇。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让宴文洲愣怔了一下。余薇的眼神温柔缱绻,柔软的唇瓣再次贴了上去,凭什么他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走就走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余薇像藤蔓般缠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指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抚摸他紧实的胸肌,然后缓缓向下。宴文洲扣住她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余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宴文洲脑海里都是那晚她羞涩却又大胆的撩拨。“当然知道。”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胸口,一点点向下。宴文洲浑身的细胞好像都沸腾了起来,他拽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俯身吻住她的唇瓣。余薇乖顺地配合。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衣服散落一地。黑眸中欲火正浓,余薇淡定地推开他,“我该抹药了。”看着她还泛着红,却冷淡下去的脸,宴文洲理智回笼,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被她气得笑了一声,扣住她的后颈,“你想要证明什么证明你对我的吸引力”余薇淡定地看着他,“我只是在回应你。”想到自己的失控,宴文洲咬牙问:“你是不是很得意”看着男人眼中的怒火,余薇心情好了很多,又靠过去吻了他一下,“医生说半个月,麻烦你忍一下。”宴文洲看着她眼中的挑衅,忽然笑了一声,指腹抚摸着她莹润的唇瓣,声音沙哑,“难道宴太太不知道,夫妻间的情趣不止一种!”……余薇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宴文洲已经走了,她又洗了三遍手才换好衣服出门。到了半山别墅,她先帮宋清荷针灸。宋清荷眸光温柔地看着她,“余医生,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来了。”余薇诧异地看向她,“是晏先生的意思”宋清荷咳嗽了两声,摇摇头,“我听说沈美玲买走了你爷爷的诊所,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廷嵩帮你把诊所拿回来。”“不管晏先生拿不拿回诊所,我都会继续给你看病。”宋清荷摇摇头,“反正我这副身体,多活一年两年有什么区别你的身份本来就特殊,继续给我看病,肯定会影响你的生活,不值得。”“我既然答应了晏先生,就不会半途而废。”“我知道你是怕廷嵩不同意,你放心,我会跟他说。”余薇不由地看了宋清荷一眼,虽然一脸病容,但是她眉眼中仍旧透着温柔,她年轻时应该是个十分温婉的女人。余薇又想到了沈美玲,即使已经五十多岁,但保养得当,仍旧美的优雅高贵,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绝美女人。那眼前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即使已经快要枯萎,仍旧能让宴廷嵩对她深情不移,不离不弃。难道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想到宴文洲对文思雅的百般维护,好像也不是很难理解。可宴文洲最多只敢把文思雅放在心里,宴廷嵩不仅把人放在心里,还放在身边过日子,难怪沈美玲会那么恨。回到别墅,余薇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余薇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拒接,对方契而不舍地打了过来。余薇坐到沙发上接通,商磊的声音传了过来,“宴太太……”余薇皱眉,切断电话,顺便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她原本以为宋清荷说的只是客套话,所以等她再去半山别墅,宋清荷拒绝接受她的治疗时,余薇很诧异。宴廷嵩整个人很颓废,显然被折腾得不轻。见余薇进来,宴廷嵩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你放心,诊所我会帮你拿回来,清荷的治疗不能停。”“或者可以换个人。”余薇解释道,“我是说,仍旧是我问诊开方,只不过退到幕后。”宴廷嵩苦涩地笑了下,“那倒不必,这些年,她不是第一次闹脾气不肯配合治疗,你这里的原因是次要的。”宴廷嵩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她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可……我舍不得放手!如果我对她的爱都无法支撑她活下去,还有什么可以支撑”余薇想到什么,低声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有一个女儿,如果能找到她,说不定可以让她产生活下去的动力。”宴廷嵩眸光亮了几分,可是他已经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那个孩子的下落。宋清荷不肯接受治疗,余薇并未上楼,驱车离开了半山别墅。路上接到余默的电话,晚上要她去“爵色”,“孟知瑶回国了,在那儿组了个局,非要我约你。”余薇应了一声,“你身体还没恢复,少喝点儿。”“放心,我心里有分寸。”晚上余薇准时到了爵色,正好在门口碰到几个朋友,几个人一道往里走。酒吧角落的卡座里,顾廷森注意到余薇,碰了碰宴文洲的胳膊,“那不是你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