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够宴家喝一壶的。”厉锦天像是疯了一样,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我早说过,强者,不能有弱点,一旦有软肋,别人就会抓住,往死里打压,你偏偏不听。你还要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和我闹到什么时候?”夜寻把苏清婉手里的电话接过去,很冷静地对着厉锦天道:“这就是你最后的筹码了是吧?逼苏父死在我们婚礼上。”厉锦天冷酷道:“宴队长,话不能乱说,苏父明明是被你们警察吓得失足掉下去摔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做警察的就是这样没有证据的冤枉人吗?”夜寻道:“厉总,少用你卑鄙的那一套来威胁婉婉,我宴家不惧任何人的威胁,你敢动我宴家一根头发试试看,我保证,你会赔上你的身家性命。”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官不与军斗。而夜寻,就是最后的那个军。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是讲人权讲道德的和平年代。但是夜寻家军功赫赫,无论是他爷爷还是父亲,包括夜寻自己,都为祖国做出重大贡献。他们行得正走得直,身份背景干净,不怕任何人调查。一个人,只要没做过坏事,就是无敌的。厉锦天不怕夜寻,自然也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料定夜寻不敢动用家庭关系,对他出手。还有他名下产业,都是利民利国的大项目。夜寻家里,不考虑动他,也要考虑一下他公司上百万人的生计问题。在家国大业面前,个人的恩怨情仇,不值一提。“宴队长,要让我厉某人怎么个死法?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