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3)

第二日一早,云忱音和景衔青本说好用过早膳之后就去景策的院子,没曾想景衔青忽然开始拉肚子,只能等晚上景策回来再说。

但到了晚上,在去景策院子的路上,景衔青又摔了一跤,只好改道去刘府医那里了。

后来接连几日,景衔青不是身体不适,就是忽然有其他要事要处理,云忱音沉默的看着他一会去书房,一会去花园处理他口中的“要事”,也就明白了他在抗拒,不想去。

终于在景衔青不知道第几次找借口的时候,云忱音决定好好和他谈谈:“相公,为何不愿去?”

景衔青像霜打了茄子一样,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却没有回答。

云忱音想了想,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或者……你记起了什么?”

景衔青肉眼可见的神色一僵。

云忱音心里便有数了,她也坐在门槛上,和景衔青一样用手托着下巴,侧身望向他:“能和我说说吗?”

景衔青低着头,迟迟不语,云忱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敞开心扉,心里难免划过一丝失落,却也收拾心情鼓励他:“相公不愿说就算了,没关系。但是相公,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一直藏在心里藏得太久,人是会变得,所以我们可以再给自己一些时间思考斟酌,但是不能太久,若是决定了,便要一条路走到底。”

没人知道这些曾经闭口不言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将来也许会庆幸,也许会后悔。

但是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一日不说,一日便会犹如心上的蛀虫,日日啃食人的心灵,直至千疮百孔。

听到云忱音的这些话,景衔青抬头看向她,云忱音看到他的表情。

那样的无助,苍白无力。像岁月长河中,永不止息的流水,一往直前,无力回头的绝望。

云忱音定定的看着他,忽然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淡淡的,坚定的说道:“没关系,我与你一起。”

“娘子……”

“你又撒娇。”

“你是我娘子,我就撒娇,哼!”

“行行行,谁让你是我相公呢。”

景衔青忽然在云忱音的脸上亲了一口,仿佛下了决心,重重的说道:“娘子,再给我一日时间,明日!明日我们一起去告诉小叔!”

他是娘子的相公,娘子那么好那么好,只有顶天立地,坦坦荡荡的男子汉才能配的上她,他景衔青不能做龟缩怂人!

——

只是世上有些事情总是那么巧合,第二日云忱音和景衔青还没来得及去找景策,忽然被告知晚上需要进宫参加晚宴,这次晚宴主要是为那些班师回朝的将士们办的庆功宴。

而景策一大早就去东宫忙了,估计一整天都不在。

云忱音难以置信的问眼前前来传话的下人:“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奴、奴才也不知,得了夫人的消息之后就给您传话来了。”

原来是云忱音被藤条刑罚那日,太子殿下驾临亲自带来的请帖,老夫人本不打算让他们夫妻二人前去,毕竟一个傻了,一个乡下孤女,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但景夫人不乐意,她认为这种宴会更应该露露脸,哪怕是让天家见了衔青如今的样子,心生动容也是好的。

于是两方争论下,一直拖到了今日,最后还是贤妃亲自下了帖子,说是想念外甥了,让他们参加此次的宫宴,这才匆匆派人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恰在此时,几个下人进了他们的院子,他们有的端着腰带配饰,有的端着衣衫长袍,领头的是景夫人的贴身婢女长杞,她道:“这些是此次宫宴夫人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夫人说这次宫宴非同小可,少夫人不懂宫规礼仪,等进了宫就陪在公子旁边,哪儿也不要去,等宫宴结束即可。”

云忱音:“替我多谢母亲。”

就在景衔青被下人拉去梳洗打扮的时候,长杞走到云忱音身边,行了一礼,低声说:“少夫人,夫人还说了,你此行的任务是照顾好少爷,切不可出任何差错。”

这不用交代,云忱音自会做好。她只是担心,既然是庆功宴,这宴会上必然会出现景衔青曾经的同僚,说不准还会遇见相熟之人,她担心有些人会对景衔青冷嘲热讽,伤了景衔青的心。

这一下午的时间,小夫妻两人都忙着梳洗打扮,演练宫规礼仪,忙的脚不沾地,先前说是去找景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他们坐上景府的马车,出发去皇宫的时候,都没想起来。

从景府出发到皇宫午门,只需半个时辰即可抵达,这一路过去,街边十分热闹,酒店楼肆也好似在举办宴会一般,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后来云忱音才得知,归来的将士太多,皇宫不可能将这些将士全部请去,自然只请了几位功勋卓越的领头人物,其余将士则在民间各家酒楼酒管就地庆祝,由军饷报销。

到了宫门口便只能下车步行,走进庄严巍峨的午门,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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