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是为你着想,你不知,景策并非我亲子,而是二十三年前,老太爷妾室难产生下的孩子,那个妾室当场就去了。无奈只能将景策过继我的名下,成了嫡出,实则庶出。我是为你想,景策这孩子从小就不受管教,对尊长更没有敬畏之心,若是让他得了这爵位去,恐怕你和衔青的日子不好过啊……”
景夫人听到她这发自肺腑的话,一时间感动又担忧:“那怎么办?娘,您帮我想想办法啊!”
“我这不是正和你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大爷早早病逝,你这些年独自拉扯衔青,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才多嘴一句,你莫要同旁人说道,否则外人该道我这老夫人恬不知耻插手孙儿房事了。”
“您放心,我绝不告诉第三人,娘你快说。”
“若是能在景策回来之前忱音怀上孩子,老太爷定会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再考虑几番,毕竟景策乃妾室所生,没有母家撑腰。而你是乔家独女,乔大人在朝堂上又备受重视,怎么着老太爷都会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景夫人恍然大悟,敬佩又感激的挽住老夫人的手臂,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