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道上,余老六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愤愤不平。
“不错,那狗日的今天敢用钱砸老大,明天他就敢上房揭瓦,要我看,趁早把他的胳膊腿给卸下来,让他知道知道这大余村谁是老大!”
六哥却是一脸的不在乎。
“随随便便拿出了五十万,还是刚从银行里取的,这小子来头不小啊!”
寻常人家哪里能随随便便在银行里面有五十万的存款?
余老六看着手里的钱。
“你确定他是坐着大巴车来的?彩礼除了三十万块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贵重的东西了?”
余老六又问了一句。
“我确定!”
那小弟肯定道。
“就别的不说,你看今天他结婚,婚宴上除了他自己一个之外,一个男方宾客都没有,这足以证明,这小子有些挣钱的能力,但八成是个独狼,一点人脉资源都没有!”
余老六回忆着婚宴上的场景,点了点头。
却是如此,结婚这么重大的日子,那男方宾客肯定不能只有新郎官一个。
更何况,要是家里真有势力,怎么会在女方家里举办婚宴?
这就是一个会挣钱的人,但是完全没有社会经验的年轻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余老六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我记得隔壁村的王老二和张大盛是拜把兄弟?小时候还把他们两家的娃互相指腹为婚过?”
那小弟挠了挠头。
“有这回事吗?都多少年了,谁还记得?”
另一个小弟狠狠的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脑袋。
“六哥说有就有!没有也得有!”
那小弟恍然大悟。
“哦,六哥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不仅指腹为婚,那张大盛还拿了王老二的五十万不,一百万的订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