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盘算着要如何去找到柳天行,又该如何去对付他。
这时,远处雾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听起来像是打斗的声音,正是从方才豺去的方向传过来的。几人一下子都跳了起来,拿了各自兵器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徐守光冲在最前面,穿过雾气,徐守光很快便瞧见了豺的身影。此时的豺正举着斩骨刀挡在身前。在豺身前有一个小童,这小童身高与豺相仿,穿着一身由荷叶莲花制成的衣服,双手正举着一杆莲花枪,对着豺使劲往下压。
豺举着斩骨刀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眼见莲花枪枪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豺左手只得弃掉拐,抵在斩骨刀刀背上,这才勉强撑住,不让那莲花枪枪尖继续靠近。
徐守光见此情景,连忙一个跃步冲了上去,右手迅速抽出涓溪,向那使莲花枪的小童挥砍过去。可这时,徐守光突然感觉有一道劲风从自己上方传来,他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整飞快接近他。徐守光不敢怠慢,立马改变方向,朝着侧面一个翻滚躲了过去。
只听见“嘭”的一声,一抹白色身影如流星般砸在徐守光方才所在的位置,顿时地面上被砸出一个一尺来深的大坑,深坑周围的雾气瞬间向外散开,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碎石的味道。那白色身影从坑中直起了身子,只见来人身高八尺,一袭白袍,衣袖中长着一对宽大的翅膀。这人脸倒是生的好看,面容宛如山间清泉,洗净了世俗尘埃,带着一种不染纤尘的纯净,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飘逸出尘的气质。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一缕缕如墨发丝随意地垂落,增添了几分俊逸不羁的味道。
来人望向眼前的徐守光,脸上表情冷漠无比:“大胆奸贼!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徐守光被他问得一脸懵,什么解药...解药!徐守光立马反应过来,这怕就是柳天行惹出来的祸!于是,徐守光赶忙解释道:“误会!误会了!”
“呸!什么误会!这上岛的外人个个都是贪婪之辈,哪有什么好人!云中君,别跟他废话,直接杀了,再去搜尸体找解药便是!”持莲花枪的童子啐了一口,而后手上又多添了几分力道。
豺弃了拐后,本就是一只脚勉强站立,现在那童子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豺立马站不住了,扑通一下便坐到了地上。
见豺倒下,那童子立刻向着豺刺出莲花枪。徐守光见此赶忙要上前去救,可云中君一眼看出徐守光的意图,一步拦在徐守光身前,迅速向前甩动羽翼。徐守光瞧见云中君攻了过来,连忙一下止住脚步,向后跳开。幸亏徐守光撤步及时,云中君翅膀前端的长羽毛如一把把锋锐的尖刀,只是将徐守光的一缕前发切断。
但徐守光跃不过云中君,豺那边就万分危险!眼见莲花枪对着豺的喉咙就刺了过去,这时,一把红色油纸伞从雾气中飞了出来,正好挡在了豺的身前,将那莲花枪挡了下来。紧接着,就见红伞陡然一收,晁千代手持孤鹜剑快速刺向身前的童子。
这一击来得极其突然,那童子见了赶忙向后退走,但胸前荷叶还是被孤鹜剑削下了一个角。
晁千代乘胜追击,握着孤鹜剑有接连向着那童子刺去,童子手握长枪,距离虽长,但面对近身短打却也只能被动防守。
趁着晁千代利用凌厉的剑势将那童子逼退,狸也飞快跑到豺的身边,一把扛起豺,把它背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
云中君听见身后声响不对,连忙回头看去,就见晁千代正压着那童子打,眼见那童子就要不敌,云中君一甩翅膀,将几根如飞刀般的羽毛射向晁千代。
此时晁千代一剑快过一剑,正全力攻击前方的童子,全然没有注意云中君这边的几根飞羽。徐守光见状,连忙大声提醒道:“千代!小心!”
晁千代听见徐守光提醒,这才注意到飞羽袭来,她赶忙打开落霞伞,将飞羽尽数挡下。
虽然这一招没有伤到晁千代,却也打断了她的攻势,莲花枪童子缓了过来,双手在枪杆中间一扭,立马将那杆长枪变作了两杆短枪。随后,他趁着晁千代撑开落霞伞防御飞羽之机,快步上前,使短枪刺向晁千代。
晁千代一转落霞伞方向,挡下这一枪,而后左手一收伞,右手孤鹜剑又对着前方童子刺出。不过,手持两把短枪的童子也不似方才那般慌乱,他左手短枪防守,右手短枪进攻,倒也跟晁千代打得个有来有回的。
见童子短时间内不会落败,云中君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徐守光身上。只见他张开双翼,双脚猛地一蹬,整个人如白昼流星般,飞快地冲向了徐守光。
徐守光知道眼前这云中君必然是把自己当做柳天行一党,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自然也不愿意跟云中君动手。眼见云中君冲了过来,徐守光只好向侧面躲闪。但不想这云中君在如此高速的运动中却也十分灵活,他身子一转,冲锋轨迹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形,而弧形的终点,便是徐守光现在所在的位置!
云中君正高速接近徐守光,待到靠近徐守光身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