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迈着大长腿去到后厨了。只一会的功夫,就见她一手端着一盘牛肉,一手拎着一壶酒便过来了。她将牛肉和酒都放在徐守光身前的桌上,而后自己也坐在了桌前。
徐守光饿了老半天,见着牛肉上来,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老板娘一边使手指摸着徐守光的胳膊,一边笑着说:“客官别光顾着吃肉呀,也喝点酒啊!”说罢,便拿起酒壶给徐守光斟了一杯酒。
徐守光也不客气,接过老板娘手中的酒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老板娘看着徐守光吃喝得痛快,脸上笑容十分灿烂地问道:“怎么样,客官,小店这酒滋味如何呀?”
“不错不错!没想到老板娘不光人长得漂亮,这酿酒的手艺也是一流!”徐守光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哈哈哈,客官嘴真甜呀...”
“对了,老板娘...”
“哎,客官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奴家了,把奴家都叫老了...奴家姓朱,家中排行老二,您就唤奴家作朱二娘便是...”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徐守光不断地眨巴她那一双大眼睛。
“哦,那好,那敢问朱二娘,这两天可曾见过一个姑娘从这里经过,这姑娘杏仁眼,尖下巴,常穿一件青绿色丝绸长衫,还背着一把红色油纸伞。朱二娘若是见过的话,还望告知在下...”
“哟,你们这帮男人呐,刚吃饱就开始想女人了,您说的那位奴家是没见过,不知道奴家行是不行呢?”朱二娘说罢,故意把左边肩膀歪下来,让丝质披肩顺着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香肩。
徐守光看着朱二娘这般,赶忙把脑袋往门口转去:“不知道我那马儿喂得如何了...”说罢便借口起身出门说要去看马。朱二娘见徐守光似乎不为她美色所动,眼中顿时露出一丝阴郁之色,她把丝质披肩往上提了提,起身便回到柜台那边去了。
徐守光出门走了一圈,便又回到了客栈中,他来到柜台前:“还请朱二娘给我间干净些的房间。”
朱二娘似乎因为刚才徐守光没把她看在眼里而生气,她看也不看徐守光一眼,随口一说:“二楼第一间,自己上去便是。”
徐守光谢过了朱二娘,便上楼进了房间。这房间里比大堂显得好了许多,一套相较考究的桌椅,桌子上摆着一支燃烧了半截的蜡烛。一张宽大的床上挂着精致的丝质帐子,床边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织女娘娘。
徐守光也是累了,进了房间后,也不脱衣服鞋子,直接往床上一趟,而后将一支胳膊枕在眼睛上把光挡住,就开始打呼噜。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老板娘朱二娘抬头看了看楼上,也不知徐守光房间中的蜡烛何时燃尽的,房间里已然没有光再照出来了。
朱二娘走出柜台,迈着大长腿一步一步走上楼去,而后她轻轻推开徐守光房间的门,见门对面的床上,徐守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此时也没有了呼噜声。她一边嘴角向上微挑,舌头舔了下嘴唇:“估计这小子内脏该都化开了吧,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若是他肯从了老娘我,老娘还多留他些日子...”
说罢,朱二娘扭着腰走到床前,一手抓起被子角一掀。而后朱二娘向下方一看,顿时傻了眼,这被子下就摆着两枕头,哪有什么人啊!
“朱二娘是在找在下吗?”一个声音从屋子的角落里传了出来,这可把朱二娘吓了一跳,她赶紧向后一缩手,看向声音来源,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道士衣服的年轻人,正是徐守光。
“啊,奴家就是上来看看而已...”朱二娘尴尬地笑着。
“看看什么?”徐守光也笑着问道。
“看看客官...客官...”朱二娘实在想不出这个理由该怎么编。
“看看我有没有死?”徐守光依旧笑着。
“...客官,这玩笑开的...”朱二娘额头上流下了几滴汗珠。
“行了,别装了,我早瞧出你这个蜘蛛洞了...”徐守光指了指床上,此时那垂下的帐子早已不再是帐子样子,分明是一张巨大的蛛网,将整个床罩住。
“...你...”朱二娘听徐守光这么说,便上上下下重新大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
“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你害我这事便就此过去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徐守光谈起了条件。
“什么问题?”
“方才在楼下我问的那个女子,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她的去向。”
“哈哈哈,这老娘我知道,但就是不与你讲!”朱二娘索性也不装了,她的身形剧增,下半身猛然撑破衣服变为巨大的蜘蛛腹部,而后又有两对大长腿从腹部下方舒展开来;她的两只胳膊向前伸展变得更长,一双手的手指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对螯肢;在她脸上又一下睁开了另外五只眼睛,加上原先的两只,整整七只眼睛一齐恶狠狠地看向徐守光,用她那生出螯牙的嘴说道:“老娘今天倒是想看看,你个臭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