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扎的还挺深,但鼬的手一点也不抖,眼看就要碰到,我抖了一下。
取出来的时候一定很疼,猫猫最怕疼了,鼬便出声安慰:“别怕,不痛的,猫猫。”
趁我不注意,便很快取了出来,骗人的,什么叫不痛,我忍,但还是挤出了几滴泪花,泪失禁体质我也控制不住就说:“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接下来要消毒了,要均匀涂抹到我的伤口,不然感染就好了。
鼬用医用棉签,蘸上消毒水,下手倒是快,准,狠,“疼疼疼,轻点啊!”鼬直接无视我,涂药也是一点都不留情。
鼬帮我缠上绷带,一气呵成,我放弃你看的摊在椅子上说着:“谢谢你啊。”流下感激的泪水。
鼬对上我的视线说:“你有什么急事呢?”
差点忘了这茬,我像乌龟一样慢悠悠的
从椅子上下去,一瘸一拐的离开客厅,向着自己的房间去。
鼬问:“猫猫,你要去哪?”留下一脸问号的鼬在客厅。
从衣柜里拿出珍藏已久的小哆啦毛巾,很干净,一次没用过,我听到鼬的声音,但是我暂不做答,在一瘸一拐的回到客厅,看到他就说:“当然有急事,不过把你先擦干。”
把毛巾胡乱的塞进他的怀里,毛巾还是不太吸水,鼬还是湿哒哒就说:“你怎么全身都湿了?”
虽然在明知故问,但鼬的眼神盯着我好不舒服:“你说呢?”
我小心翼翼的躲开他的视线,说:“让我们回归正题吧,老师叫我们补回来那棵树。”
鼬一听是为了这事,也算“急事”??“父亲会安排好的不用担心。”
鼬果然靠谱,他一说到族长,让我想到这个点冒雨出来找我,族长竟然放他出来找我,我必须问清楚先:“你爸让你出来还没骂你?”
鼬想了一下,说:“没有,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你被骂了是因为我,我还挺心虚。”但听到了他这个答案,我放心多了。
鼬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些话,说:“谢谢你的关心,不过现在我要回家。”
也对,时间不早了,总不能在我这里过夜的,我坚持要去送送鼬,把他送到门口就好了,雨还没停,看着鼬越来越远的影子,但又想到明天还要上学,心烦气躁。
收拾好满地的碎玻璃,换了沾上西瓜上西瓜汁的衣服,看电视去了咯,我的夜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