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一辆奔驰系列的乌尼莫克越野车开出车库。
这次是上山,驾驶越野车之王的乌尼莫克是最正确的选择。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这辆越野车开出了京都御园,来到了大街上。
只见,街上,车辆人流稀少。
在这样的狂暴天气下,谁会傻傻的出门。
乌尼莫克车内的电台播放着关于这次恶劣天气的电台新闻:“据气象局发布的最新消息,今晚的燕城市将遭受今年来最恶劣的天气,据气象局预测,今晚的风力最高峰可达到了7级,各位市民今晚不要外出,在家中安稳待着,避免遭受不必要的人身伤害。”
最高可达7级的风力?
卧槽他妈,7级的风力是什么概念?
七级大风意味着,大树摇动,迎风步行都极为艰难!
而这种天气,特么居然要上山?
……
燕城市,海坨山。
海坨山海拔1234米,是京都为数不多的高山。
此山,巨峰兀起,势压群山,是观日出的好去处。
一辆奔驰系列的驾驶越野车之王的乌尼莫克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径直从海坨山蜿蜒曲折的上山之路攀升着。
夜晚的天气变得越来越恶劣,天空是一片如同烧焦的破棉絮似的漆黑夜色。
肆虐的大风将海坨山的丛林、树冠、野花小草吹的呼哨。
这场大风如瀑布似的倾泻而来,很快,雨水紧跟而至。
风将雨和水搅拌在一起,像密集的子弹般噼噼啪啪射向海坨山上那无数枝叶上,产生乒乒啪啪的响声。
见到天气越发的恶劣,坐在副驾驶位上张寒表情复杂的又望了望正在开车的张冷汐,张寒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呼~
起大风了!
伴随着风力的增加,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无数枯叶被卷到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上下翻飞。
面对狂风,张冷汐驾驶的这辆乌尼莫克车像一头猛兽一样,迎风直上,那性能优越的车轱辘摩擦着路面,跨过道路两旁的小树、草丛、古树,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滚滚前进,向山顶奔腾而去。
……
十五分钟后。
乌尼莫克越野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一座修建在海坨山上的陵墓。
一座青石小路直通墓碑,墓碑上刻有——张华民、兰蔻夫妇逝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
张寒撑着一把雨伞与张冷汐并肩向墓碑走来。
海拔千米的山上,这里没有空气污染,狂风依旧挂着,大雨伴随着狂风弥漫而下,漆黑的天幕上,昔日那闪亮的星辰都不见了踪迹。
然而,在这绝美的夜色下,张寒与张冷汐二人却是心情沉重。
不知不觉间,十年时间过去了。
十年前,张寒与张冷汐被张华民夫妇收养的时候,两人还都是十二三的孩童。
而现在,两人都长大了。
只是,张华民夫妇却都....不在了。
张寒怔怔的望着墓碑,往日里那些温馨场景一一浮现在张寒的脑海中,仿佛一切历历在目。
...........
曾几何时,张寒学习工具一出了小毛病,第二天,它却被修好了,事后,才知道是养父做的。
曾几何时,张寒每次考试前一天早上,写字台上都会摆好削好的铅笔。事后,才知道,是养父做的。
曾几何时,每次当张寒为突然的跳闸而气愤时,电视屏幕总会刷地亮,张寒知道,是养父做的。
曾几何时,每次张寒放学回家,字台上整理好的卷子,张寒知道,这些都是养父摆的。
曾几何时,床头上那心爱的闹表,是养父张华民修好的。小屋墙上的印记,是养父抹没的。
这便是张寒的养父。
一个虽非亲生父亲却更胜亲生父亲的男人。
是他给张寒树立了正确的价值观,包括张寒每次去学校骑自行车都是受到了这位养父的低调作风影响。
而现在,这位满满父爱的父亲却已经去世了。
一时之间,张寒心情沉重,内心充满了伤痛。
而张寒身旁的张冷汐此时也好不到那里去。
张冷汐蜷缩着脖子,美眸含着几滴泪珠,望着墓碑沉默不言。
只一瞬间,张寒看呆了。
此时的张冷汐,一身纯白素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身段,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一张清冷的娇颜,青丝轻挽,配合着修长曼妙的身段,那静立不动的姿态,更显冷艳。
晶莹剔透的雪肤,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那清澈的冰冷美眸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