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于扬武带着小孩坐上欧阳海的车离开,罗清玲还站在路边轻轻的挥着右手,左手捂着嘴巴,眼中落下热泪。
杨云芬走向前,从包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说:“擦一下吧,我没有恶意,找个地方聊一会。”
罗清玲看了下面前的人,接过纸巾说:“谢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杨云芬点头道:“对,见过两次面,都是在鹏市,我刚好经过这里。”
罗清玲擦干泪水后,看向杨云芬,然后说:“想起来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她们走进了旁边的一家餐厅,每人都点一份中餐,罗清玲刚才把自己那份分给了两小孩,自己也没怎么吃,确实是真的饿了,整个人都瘦了不少,头上有明显的白丝,远远看去就像个满脸沧桑的中年大妈,其实她今年才三十八岁。“我饿了,先吃饭,等下再说!。
两人都像很有配合似的,吃得很慢,杨云芬点的是辣椒小炒肉饭,说是湘菜,其实用的只当地的辣椒,不算辣,她非常喜欢这种味道。
罗清玲开口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云芬笑着说:“我换了工作,到这边没多久,刚好看见你们在路边的一幕,能和我说说他吗?”
罗清玲看向面前的杨云芬,开口笑道:“你喜欢他?那恭喜你,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装成是个好男人。”
杨云芬说:“我喜不喜欢他,都不会影响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好是坏,你心里很清楚。你所说的装是什么意思?”
罗清玲苦笑着说:“结婚十年,他对家里确实很好,对我也算不错,不管多苦多累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只有靠自己去感受。除非主动和他讲,基本不会关心过问我工作上的事,也不会翻看手机查问动向,曾对我说过:婚姻就是两个人互相信任在一起过生活。感觉上,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高人一等的道德制高点上,让你仰望、追逐,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手握胜算,信心十足的样子。他骂人从不带脏字,单语言攻击上就让人受不了,看似简单的几句话,会把你说的一无是处,当他脾气暴发情绪失控时,简直比恶魔还可怕。”她想起了上次恐怖的一幕,脸上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杨云芬说:“婚姻,不就是应该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才能继续进行下去吗?你恨她?”
罗清玲亳无感情地说:“多少有点,正是他这种漠不关心的信任才会造成今天这后果,如果他对我关心多些,陪伴沟通的时间多一点,都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他喜欢清静,追求自由,最近几年为了家庭却不得不低下那高贵的头颅,有时见到他为小孩而手足无措时,我心里特别的想笑,很想对他说:你不是很能讲理、辨别是非、自以为事吗,碰上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为能为力了。”
杨云芬说:“据我所知,他连着做了两三年的家庭主男,每周六都带着小孩去上班,还要辅导他们做功课,你看不到他的好与累吗?怎么能把责任全推他身上呢?”
罗清玲叹了口气说:“那时的我,心思已经不在家里了。想想,说后悔也不后悔。”
“怎么说?”杨云芬问
罗清玲说:“后悔当初跟他在一起,很累很压抑,没有惊喜与激情,一切都是按步就班;对自己所做过的事,站在家庭小孩方面来说,确实是错了,可站在自己立场上说:我不后悔。”
杨云芬想了想,说:“每人都有追求自己梦想和幸福的权力与自由,对于你们的事,我不参与也不评论。”
罗清玲沉默了会,说:“只要给他时间静下心来,就会把你所做过事情逐步还原、分析通透,还能猜出下一步的想法与做法。你不觉得很可怕吗?他有一句座右铭:不做没把握的事。”
杨云芬知道于扬武在工作上做什么都得心应手,非常自信,掌握有度,可真不知道他的座右铭,开口道:“他要是真的肯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来,这绝对是一件荣幸的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罗清玲苦笑道:“背着几十万债务过日子,连自己小孩都不敢说实话。我是过去时了,如果你和他真的在一起,希望你对两个小孩好一些。”
杨云芬笑着说:“我和他在不在一起,对小孩好不好是两码事,小孩是你的,他们只会叫你妈妈;我对他们再好也代替不了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好之珍重吧!”此刻,她的心里道:这真是一个可悲可叹的女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呀!
罗清玲点了点头,说:“你的年龄与学识不对称。谢谢!”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杨云芬坐在里面慢慢的沉思了起来。
年龄与学识不对称,说明罗清玲知道我在他身边偷师学,还有一点就是说我和他根本不合适,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冲动起来像恶魔,是人就会有双面性,以他的性格是绝对的,主要的区别是对待什么样的人和事。
为家公司是几个朋友凑钱搞起来的,利用当地特殊情况,借钱、借势、借力、借关系,归为借鸡下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