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三个月前重病去世。严警官那时候还在当警察,应该是言家的公子去世,老言总膝下无子,才把他认祖归宗,接回言家的。”
原来是个私生子,怪不得喜欢偷。
顾轻延眼里不屑的笑了笑,挂了电话,然后把头发吹干,看到客厅里多了沈落的物品。
他又去了衣帽间,打开柜子,看到她换洗的衣物,和他紧挨在一起的。
仿佛她们又回到了一年前来,还没冷战时的日子。
顾轻延满意的摘下手腕上的腕表,放入一排腕表收纳盒里,脱掉名贵西服,换上丝绒材质的黑色居家服。
显得更加矜贵。
回到主卧,正要掀开被子,上床休息。
的上一张照片背面,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顾轻延弯腰,面无表情地捡了起来。
握在手里。
照片背面是白色的,写满了‘小哑巴’三个字。
密密麻麻的。
这字迹不是别人的,正是沈落的。
他对她的一切都很熟悉,包括笔迹。
这些字迹一看就很新,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写上去的。
把照片翻了个面。
是一张陈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牛仔服的男孩子背影。
跑得很急切,牛仔服洗得发白。
顾轻延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老照片。
可笑,他的妻子,心里竟然藏着一个男孩子十年,还是一个哑巴?
他竟然比不上一个哑巴——
哗啦,顾轻延便把手里的照片撕成了两半,丢进了垃圾桶。
沈落,你敢这样耍我,你真是胆儿肥了。
“不用找护工了。”顾轻延再次拨通刘特助电话,发号施令完就掐断了电话,留下刘特助一个人风中凌乱。
与此同时,沈落靠在漆黑的病房里,听母亲催促:“落落,明天是你爸爸交钱的最后一天了!如果再不缴费的话,你爸爸就要停药了!你是不是跟轻延又吵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