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要多少?”
“收您一两三钱银子就好,零头都给您抹了。”负责照顾马车的小哥见山樱爽快,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
山樱回头冲时晏伸出手,“银子。”
“???”时晏下意识退了两步,“师父?”
山樱脸上没有半分羞愧,“掏银子啊,我身上又没银子。
昨日锦娘不是给了路上的盘缠么,快点快点,我们还要早些上路。”
时晏木着脸从荷包的碎银中数了数,数出差不多一两三钱塞进山樱手中。
他还觉着带这些银子带多了呢,要是照他师父这么个花法,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要捉襟见肘了。
负责照看马车的小哥探头看了时晏好几眼,似乎是觉着能让孩子装着银子挺稀奇的。
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怕把银子装丢?
时晏原本想踩着脚蹬上马车,山樱嫌他爬的慢,一伸手就把他提溜起来丢进了马车车厢。
倒进车厢时,时晏摔了个屁股蹲,但意外没感觉到疼。
环顾四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质马车。
这怎么木头还能坐出软软的感觉......
游影不在,赶车只能是山樱自己来。
等马车上了官道,山樱往车里丢了个符,时晏眼睁睁瞧着四周光秃秃的木车厢变了模样。
座椅上垫了柔软的锦缎坐垫,就连车厢内也铺着一层保暖用的兽皮。
边上同马车一体的小柜瞧上去也十分精致,就是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师父!?马车变、变样了!”
“这才是原本的样子,只是简单的障眼法,别显得那么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