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出去。
时晏也不知到底是有多气才能把一个轻飘飘的纸鹤直接丢过墙头。
不过......八十五两二钱?
听他阿娘跟人闲聊时说过,他家这一院房子起的时候,也就花了将将六十两。
好家伙,这是欠了人家商行一栋房子啊,还得是镇上或主城里的房子!
可就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师父好像也挺穷的,上哪去找八十五两二钱啊......
上头的火气渐渐降下来时已经到了傍晚,饭桌上山樱格外沉默。
锦娘和时穆面面相觑,最终都把目光落在了自家儿子身上。
时晏理直气壮地回看一眼然后低头扒饭,又不是他把人惹成这样,都看他干嘛?
“锦娘,我明日要离开一段时间,长短不好说,少则几月多则几年。”
时晏扒饭的手停了,一口饭噎在嗓子眼里,捶胸顿足了好一会才咽下去,“咳咳咳......师父!?”
锦娘也很诧异,“怎么突然要走?”
理由时晏大概是知道的,但这种丢山樱脸的事他肯定不好说出来。
“有点私事需要处理......”
果然,他师父也说不出口。
“师父,您走了谁教我啊?”
这最后一年可都就剩十个月了,他也才学会了些符咒和几个阵法,离出师还差得远呢。
这话算是问到了重点,山樱再次看向锦娘,“我想带着阿晏一起,不知你二位意下如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