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不允许乱动分毫。
小姑娘的脸颊越来越红,只能忍着不适,偏了头说道:“什么事啊?”
宋辰泽尽量不去看她,深吸了一口气,降低自己内心的活动,这才开口。
“太子已经决定将梁王的党羽尽数拔除,这次大婚中,不论发生任何情况,你都要以自己为重,明白吗?”
江知渺听闻,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说,你会遇到危险,是吗?”
宋辰泽没有立刻回她,只是委婉解释,“只是障眼法而已,你不必担忧,只不过要将你牵扯其中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需要等到时机成熟,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纵然宋辰泽已经将事情的最好结果告诉了江知渺,可江知渺心中却隐隐不安。
“我也想帮你做点事情,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落入困境。”
宋辰泽扯了扯嘴角,丝毫没有半分不安,反而调侃她:“笨蛋,哪里有危险了,我是做了一个局,让坏人落网,你不用担心我的。”
“真的吗?”
江知渺半信半疑,还是不放心。
宋辰泽道:“肯定是真的啊,太子殿下已做好了万全准备,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身上燥热快速退却,宋辰泽果断抓住了江知渺的手臂,迅速翻身将她从地上带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我晚饭再过来陪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匆匆离开,让江知渺有些没了主意。
太师府里围着新来的喜事,新添了不少家具摆设,连平常水流甚小的假山,如今也有专门的仆从在一旁打扫清洗,生怕到时候丢了府中的面子。
可晚饭过后,江知渺也依旧未见到宋辰泽,她问过以葵,以葵只回答宋辰泽出了门,却没有人说他去了哪里。
院子里静悄悄一片,连着平常在她眼前总晃悠的吟川也没了踪影,她瞧见今夜月亮格外灿烂,想着明天定然是个好天气,不由得感叹,果然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这样快,从前她总是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如今在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竟然也没太大的感觉,好似她本就属于这里。
正想着,以葵给她送来了暖炉,提醒她保暖。
“夫人,公子吩咐了,您千万当心身子,如今尚未开春,这风吹着可冷。”
江知渺接过暖炉,将其抱在怀中,眼神水光盈盈,尾唇上扬。
“我都知晓,如今这四周寂静,你瞧,哪里的风就能吹到我呢?”
以葵瞧了瞧,四周还当真没风,不过公子临行前的吩咐,她不敢忘记,只能规劝着:“那也不行,这是公子的吩咐。”
少女独自倚在秋千上,轻轻摇晃,好似一朵攀在悬崖上的花朵,随风摇曳,偶尔惦着脚尖,轻轻滑动,那样灵活,宛如振翅的蝴蝶。
美丽,温柔,让人心生怜爱,不舍沾染分毫。
“夫人,还是奴婢来推您。”说着,以葵就要上前帮她。
江知渺急忙拦住了她,“不,我就要自己做点喜欢的事情,你不必来帮我。”
以葵走了两步,随即退了回去,“是。”
秋千缓缓摇晃,承载着江知渺的心事,一步一步荡在这四方的院落里。
一下。
再一下。
——
月光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日一样。
城外,景明寺。
黑衣少年迎风站立,在其身边,足足围了将近二十人,个个虎视眈眈握紧手中的利刃,等待时机将其一举歼灭。
少年冷嘲一声:“就这么点人,看不起本公子?”
那群人压根不给他空隙,直接亮出手中利刃朝他袭去。
他当即纵身一跃,一脚踢翻了迎面袭击的黑衣人,不错分毫一个闪劈,那人当场失去呼吸。
下一刻,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将他逼退数米,少年伸出双臂,抓起周围两道人影挡在自己身前,随着一阵闷哼,那两人当即坠地,口吐鲜血而亡。
少年略微惋惜:“哟,开始狗咬狗了啊?”
此刻,在他面前,那人眼神流露出一丝慌张,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弯刀。
少年看出他的意图,忍不住笑了:“就凭你,想了杀我啊?”
倏然,他脚步轻点,翻身纵跃来到那人身侧,悄无声息便已利刃勾住了那人的喉咙,他只需要稍微用力,这黑衣人的喉咙下一刻就会当场被割裂开来。
少年目光如炬,眉眼带笑:“怎么样,想让我放了你吗?”
他们的任务本就是暗杀此人,如今被人反擒,他自然无话可说。
“要杀便杀,何须废话。”
黑衣人话音刚落,身旁之人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露出难忍神色,黑衣人见状身形摇晃,轻易躲避了少年的利刃,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