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女掌柜。”
王母恍然:“哦!是她呀。她什么时候成你好友了?”
“反正就是了。您就甭管啥时候了。”
“她怎么了?偏偏要你个姑娘家去救的?”
“自是性命攸关,所以女儿才不得不相助。”
“所以,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王迩丰一头雾水:“母亲此话何意?”
王母怒道:“何意?我为了你的亲事,都硬生生挑了快数月有余了,你却是连一个准信儿没有啊,如今,自己倒是彻底做了甩手掌柜,说走就走啊?”
王迩丰嘀咕道:“什么替我挑了月余,你那根本就是来者不拒好吧?是个媒婆来提亲,你就往我跟前拉,要不是我一个个的都给赶跑、推掉了,我现在指不定在哪家过着水深火热的婚后悲催生活呢。”
“你!”王母气得无语。
王父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吵了。这弗儿也是一心想做好事,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妨让她先去吧,至于弗儿的婚事,既然都已经事已至此了,她也实在是没有一个中意的,那等她这次回来,再做打算,也未尝不可。”
王母:“你倒是好一副慈父模样啊?坏人次次都让我当了?”
王迩丰暗自道:“这天下的女人,但凡开启了霸道加挑剔的护子模式,这说出来的话几乎都是一摸一样儿啊。”
王父:“没有没有,夫人您的功劳无人能及,苦劳更是有目共睹,尤其是在弗儿患病卧床期间,是不是?”王父向女儿挤眼道:“是不是弗儿?”
王迩丰收到父亲的示意,立马点头如捣蒜:“嗯!父亲说得对!母亲大人,您辛苦了!弗儿的婚事没少叫您操心。不如这样,我向您保证,等我这次忙完若曦的事回来,我一定好好的,乖乖地听您的话,再也不惹母亲生气了,好不好?”
“哎,这就对了,夫人你看,女儿都认错了,也做出保证了,你,还不放人么?”
王母心里虽有几分释怀,这面子上一时半会还转不过来弯,带着几分抗拒应允道:“女大不中留。你如今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这腿脚长在你身上,我知我止你不住。既然要走,为娘就叮嘱你这一句:你自己的身子自己爱惜,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路上,舟车劳顿,哪有家里照顾周全,我只把该用的汤药材料都给你备齐了,你自己记得按时煎服,莫要偷懒怠慢了自个儿的身子。”
王母这一番话,却是叫王迩丰想起了自己的儿时,母亲丰青钥对自己细致入微的照看与贴心的关怀;不知不觉,竟红了眼圈。
王父出来劝解道:“好了好了,不过是出趟远门而已,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弗儿,你且记得在白鹭或飞雪中择一人,随你一同前往,这样我们也能稍微放心些,”
王迩丰哽咽道:“是。孩儿遵命。”
这边,王迩丰征得王父与王母的同意之后,便打起了家里唯一的一架马车的主意。王迩丰绕着看着不怎么结实的马车左转转,右转转,上敲敲,下看看。随后,便将自己所进了屋中;只听得屋内叮咣滥响,如此一宿,竟是没睡。
清晨,白鹭端来一盆洗脸水,却找不见王迩丰的身影;出门再看,却见这泥地上有三两的拖痕,白鹭一路沿着这拖横,竟找到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