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雷寒明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迅速接通电话,声音清冽:“什么事?”
“雷总,雷氏地产的工地上出了事,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摔死了。”
闻言,雷寒明立即变了脸色,他看着眼前正用好奇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人,只觉得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又添了几分神秘感。
“好,我知道了。”
他默默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把电话内容告诉了沈苡墨。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雷寒明这样问自己,沈苡墨蹙眉,“我跟着你三天了,你除了把我当女佣使唤,这还是第一次有求于我。”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是你们这行的规矩吗?”
雷寒明说着,只觉得心头一紧,好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沈苡墨立即看出了端倪,道:“真拿你没办法,这石狮泣血局不破,你身上的咒也解不了。”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罗盘,根据时辰、方位掐指一算,接着对雷寒明说:“要破此局不难,只需将门口的石狮子换成蟾蜍,再将后门改成正门,从正南出入,这叫金蟾脱壳。”
“除了这个,你还要去交通部门投诉,暂停门外的施工。”
她说着,又走到雷寒明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道:“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把那个背叛雷氏集团的人抓住。”
“不过,他未必会招出背后指使之人。”
沈苡墨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可她却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目光浅浅地落在自己的脸上,第一次对她多了几分信任。
“但这种人决不能让他继续留在公司。”
雷寒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峻,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凉意。
“那我们就摆个阵等着他上钩,来个瓮中捉鳖。”
沈苡墨似乎已经有了主意,雷寒明倒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点了点头。
……
当何藓瑶得知有人破了雷氏集团风水阵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愤怒地摔掉了手中的水杯。
“可恶,又是沈苡墨,这个女人为何总是与我何家作对?”
何藓瑶气得嘴都歪了,恨不得把沈苡墨抽筋扒皮才痛快。
“雷氏集团工地已经复工了,听说死者家属得到了一大笔抚恤金,决定息事宁人,而且……”
汇报的人顿了顿,脸色蜡黄:“雷氏集团向交通部门投诉,把雷氏集团门口的工程停了,而且,他们的大门也改在了正南,门口摆了两只金色蟾蜍。”
“好一个金蟾脱壳阵。”
何藓瑶用力握紧了拳头,骨头发出咔嚓的响声。
“还有一件事……”
女人忽然放低了声音,对何藓瑶说道:“沈苡墨封闭了雷寒明办公室对面的会客室,在里面大作法事,且不准任何人进入,还派人二十四小时守住,据说,那里面藏着能够为雷寒明解咒的东西。”
“什么?”
何藓瑶的听到这句话,面容一沉,冷静了很多。
“而且,雷寒明每日都会在里面待上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手腕有伤口,袖口还有血。”
闻言,何藓瑶的脸色更加难看,“父亲曾说过,咒随骨血,须以血养之,难道……沈苡墨真的找到了解咒的方法?”
“小姐,坊间素有南何北沈一说,沈家的实力不容小觑啊!”
何藓瑶抿了抿唇,神色稍稍有些慌张,“吩咐下去,我一定要知道沈苡墨在那屋子里藏了什么!”
夜深了,沈苡墨和雷寒明来到了公司,此时公司里只有少数几个办公室还亮着灯。
总裁室对面被改造得密不透风的会客室里,沈苡墨和雷寒明躲藏在桌子底下。
“沈苡墨,你确定那个人会出现吗?”
雷寒明有些不悦,他堂堂雷氏集团总裁,竟然躲在桌子底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会的,根据你的生辰八字,今晚子时是你命盘的转折点,既然对方是个高手,一定会选择今晚动手。”
沈苡墨觉得守株待兔一定有用,只是苦了这个娇生惯养的雷家大少爷。
不过,他今天会来,沈苡墨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这个家伙竟然说要自己亲手把那人给抓住。
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沈苡墨摇了摇头,要不是她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凭雷寒明……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之间传来一些响动。
沈苡墨立即猫低了身子,雷寒明也迅速凑近了过来,可等待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人进来。
难道是个乌龙?
沈苡墨叹了一口气,下一秒,她感觉脚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爬,她垂眸一看,“妈呀!蟑螂!”
她吓得一把抱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