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宇倒是默默记住了《正怡做饭难吃》这件事。
音像店里,德善迅速拿起全仁权的磁带结账付钱后站在正怡身旁等待。
“快些写,要回去看着他们别把糕点零食吃完了。”德善如是催促着,正怡闻声加快写字手速……
紧赶慢赶地跑回阿泽的房间,三个男孩子已经勤快地布置好庆生宴席。
看见不用自己参与准备的现场,德善惊喜地喊道:“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勤快?”
三个男生没有一个人给与回应。听见开门声,正焕迅速跑去拿起蛋糕放到德善的手里,簇拥着妹妹守到门前等待寿星。
随着阿泽打开的房门响起生日歌:“生日粗卡哈密哒,生日粗卡哈密哒!”
德善端着蛋糕等阿泽许愿吹蜡烛,善宇拿着生日帽套在阿泽的头上,正焕拿起相机拍照,东龙塞生日礼物。
超级加速的生日庆祝仪式结束,众人落座。刚刚将磁带塞入阿泽手里的东龙,摩挲着手指要茅台:“快快,拿出来。”
阿泽反应慢半拍地拉开背包链,正焕迫不及待地伸手先一步取出茅台。正怡和德善被挤着坐到了旁边吃蛋糕,四个未成年的男生你一杯我一杯地分着中国白酒。
看见这几人还没喝多少就醉瘫在地,德善嘲笑道:“真是,才喝这么点就……我还以为你们很能喝呢!”
知道中韩白酒的度数差很多,正怡瞪着眼睛震惊地看德善挑衅四人。
东龙嗤笑一声激将德善:“你喝喝看,喝(晕)亖你。”
德善果然经不起激将法,嘴里说着:“你小看我呀!”拿起酒杯倒入茅台,一口闷顺滑入喉:“呀!”高浓度的白酒辣得她捂着咽喉步履蹒跚地逃出房间找水喝。
四个男生如愿看完德善被白酒袭击,笑着躺回地板。正怡无语地摇着头抖开棉被盖在躺尸在地四人的身上,随后关灯离开回家。
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开门的正怡被宝拉姐念咒般的旁白声绊住脚步:“像穿上黑衣般般的,让人愈发感到孤独的时间,外面的一切都沉睡的这一时刻,我向着你的心无法入眠……”果不其然随后听见德善“我要杀了你”的怒吼声,宝拉姐还在那里哈哈大笑间杂着念道:“爱是要表达的,所以我今天鼓起勇气……妈!德善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想到这么晚还有瓜吃,正怡眨巴着星星眼直接坐在楼梯口听戏,抬头看看夜空,笑着说:“天气真好。”
周末,无所事事的正怡被爸爸叫住帮他整理磁碟。看见明显是最新拿回的磁碟,正怡好奇地取出放入影碟机播放,没曾想居然又吃到一个小香瓜:只见德善从镜头前路过,蹲在珍珠的身前探头好奇道:“香肠好吃吗?姐姐吃一口好不好?”珍珠点头,德善扒拉住两侧的刘海嗷呜一口咬了上去,香肠就剩指节长的两小段。珍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香肠,哭出声来。
金社长端着水果走来,笑着看向电视机说:“原来凤凰堂请客吃饭那天,是珍珠在哭啊!我还以为是听错了呢。”
“嗯,爸,这不是你拍的吗?怎么好像不知道的样子。”正怡不解地看向爸爸,好奇回答。
“我想想……这个角度……啊,对了,那天拍完阿泽爸爸就被你妈骂了。然后忘记关录制就放到地板上了。”金社长回答完,自己也感觉很巧合,插好苹果递给女儿。
星期天的下午,德善如约叫上好友到“巴西炒年糕”等待正怡请客。
被哥哥揽着挟制到店的正怡鞠躬道歉:“对不起,我来晚啦!”随后强扯下哥哥的欠手,跑向德善身旁的空座。
子贤和曼玉好奇地问正怡:“你哥哥他们,怎么也都来了?”
正怡揉着太阳穴将菜单递给德善,回答道:“偶遇,他们在学校打完球就来这里吃拉面了。”
子贤得到无惊无喜的回答后收回好奇心,自我回答道:“也对,他们的学校就在附近。”
曼玉吃瓜地看向进门后就一直在跟德善搭话的善宇,等餐食上桌正焕哥哥几人离开,曼玉一脸八卦地问子贤:“刚刚那个长得最高的,是不是双门高中的学生会会长?”
子贤点头,看向好友问:“怎么了吗?”
曼玉一脸神秘地分析道:“不对劲!他从进门到出门都只看着德善。”
正怡闻言,从年糕海里抬头插话道:“看妹妹的眼神啦,一起长大的人,有猫腻的不是他。”
曼玉不赞同地摇头说:“肯定不是看妹妹的眼神,你哥进门都没咋看你几眼,倒是看了好几眼我的子贤的方向。”
子贤闻言,惊喜地问曼玉:“他看我了?是对我有好感吗?”
曼玉摇头,说:“肯定是看你身后的蜘蛛网……别自恋。”
正怡吃瓜地将视线从子贤的角度牵向哥哥刚刚坐的位置,毫不意外地在视线所过之处看见了德善。心底默默哈哈两声,“这家伙才是有猫腻的那个。”嘟囔的声音太小,没有被另外三人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