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完早餐之后,花寻就跑来了。
看见熟人,腼腆的他有些小小的激动,“你们都在这里,太好了。”
江澜过去薅住他,“行啊小花,一声不吭就跟着谭姐出去创造伟业,我就说自从实习之后,你咋消失得那么彻底呢,原来是跟谭姐混着呢。”
两人来了个对拳,笑出了声。
花寻的家原本就在帝都,他这些天在家养得好好的,直到今天的新闻被爆了出来,他家瞬间围满了人。
不得已,他只能来谭浮疗伤的庄园避难。
看见第三军的好友都在这里,他顿时就喜上眉梢,“对了,魏奇魏妙呢?怎么不见他们?”
“很快就要大战了,他们两人现在被亲爹操练呢。”
花寻表示理解,跟着江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
谭浮此刻正好在泡水,玉然在陪着她。
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谭姐,你知道学校让我跟江澜保研了吗?”
C大进来没落得厉害,所以这俩成功亮出功勋之后,成功拿到了保研名额。
谭浮知道这个,“恭喜了,那么保去哪个学校了?”
玉然一脸凝重,“那是一所重点大学,名字诗意无比,它有过辉煌的历史,出过无数天骄坑货,甚至有一个以一己之力坑害了无数人的贱人校长,在那里,犯贱是常态,不犯贱是反常,此等名校,有一个让人闻之丧胆的名字——星宫。”
“是的,你没听从,就是那个将卑鄙无耻当做自家校训的星宫。”
这件事很严重。
第三军爱犯贱众所周知。
要不是第三军的现任团长实力深不可测。
那几个贱人早就被人套麻袋。
他们至今逍遥法外,除了自己强大的苟命大法之外,还有如同小强一般顽强的生命力。
所到之处鸡犬不宁,烦躁得让让恨不得拎出来揍一顿。
可是那几个贱人就是那么贱,早早的苟起来了。
除去战斗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踪迹。
玉然表情生无可恋,“而他们,恰好就是我们的任课老师,也就是说,我们即将成为第二代贱人。”
这对一个单纯只会窝里反的奶妈来说是一件无比残忍的事。
对不起,谭浮笑了,“放心,只要坚守底线,你一定不会成为他们那样名留青史的坑货。”
没错。
她就是在幸灾乐祸。
陆征他们几个那惊为天人的操作,给幼小的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们犯贱的模样。
眼睛会瞎的。
玉然语气幽怨,“谭姐,你也别笑了,你当自己毕业了就解脱了?不不不,作为一个身负重任的继承人,你必须努力再努力,所以谭指挥义不容辞的给你保了研,让你回到最开始的地方,进行更痛苦的学习。”
她露出同样变态的笑容,“也就是我们还要继续做三年的同学哈哈哈……你也逃不过这噩梦,让我们一起犯贱吧。”
魔性的笑声不断的在耳边环绕。
显然,谭宁这货坑起来连外甥女都不放过。
看到自家孩子落下的功课,他终于有了做家长的急切感,将孩子要到了自家学校,准备对她进行缺失的童年教育。
真•童年教育。
没有家长辅导过的作业是不完整的。
他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能让她的童年缺失吗?
肯定不行啊!
所以毅然决然的给她保了研。
反正以她的实力跟功勋,月墨院那边也不反对。
谭浮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她整个人都面无表情,现在谭系统不在,连个帮她记笔记的鸟都没有,连回放都看不了。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让她读书。
没想到都这样了,她居然还逃不过要读书?
她冷笑,“谭小宁是吧。”
两人毫不遮掩的骂了这几个坑货半个钟。
这几个不做人的家伙,居然立志将犯贱推广全世界?
这真是个伟大的梦想。
两人闹了一刻钟,将那几个货的八卦扒了一遍,总算消停了。
玉然看着从谭浮体内散发着的丝丝黑气,皱眉,“谭姐,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些黑气丝丝缕缕的,散不尽一样。”
谭浮感应了一圈,“恢复得很快了,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她解释了一句,再次开口,“我让你跟江澜去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玉然就收敛起脸上的戏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团长那边已经点头同意了,现在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