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害怕得浑身颤抖。
好家伙。
这位月少宫主是真的狠。
居然录这种视频,要是不小心传到了网上,整个血脉学堂就身败名裂。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何嫦宝默默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
要堂主亲自承认这段话,不仅是老师,还是学生,永远都无法洗掉这个耻辱。
对于教书育人的老师来说,他们教书教出了这么一群学生,绝对能羞愧得剖腹自尽了。
毕竟不成器不要紧,主要是不能教出一个品德不全的人。
现在这群学生不仅忘恩负义,还想乘机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不能说教得很好,只能说不要教了。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等等,何嫦宝反应过来。
她也是血脉学堂的学生,她不会也被别人吐口水吧?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完蛋了。
顾靡看咬了一口果,懒懒的道,“是谁放这群家伙过来的?”
谢样刚才震惊中回过神,就看见了这家伙不紧不慢的模样,“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啊,急什么?又不是我干的破事,再说了,要是学堂名声臭了,我就直接退学,对我又没影响。”
顾靡耸耸肩说道。
谢样闻言,“好像也是。”
然后他们齐刷刷的看起了戏。
作为挂名学生,他们压根没有来上过可课,所以对这学堂感情很淡,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学堂的学生。
他们淡定。
席誉可就着急了。
他万万没想到谭浮能这么狠。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要是真的将这段视频放出去,他们会被整个人族的口水淹死的。
他刚想说话,何嫦宝就拉住了他,“席誉,我好怕,我惹过她,她等会儿会不会下来打我?你不要离开,我害怕。”
你走屁走,现在上去是想挨揍吗?
你不会跟那些脑残一样去惹她吧?
血脉之力是保命符,不是抗冰符。
席誉看着她,无情的甩开了她,“男女有别,不要靠我太近。”
说着跑去了一旁打电话。
何嫦宝:“……”
差点忘了这人也是个阴逼,根本不可能做自己冲上去这种蠢事。
果断摇了倒霉鬼过来。
现场一片死寂。
谭浮看着学堂的堂主范里,眼中夹着反感,她是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精心培养起来的孩子,会是这幅模样?
非常直观的给了人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既视感。
“范堂主,我说的可对?”
范堂主很想反驳,可事实上是他浑身在颤抖。
如果这些话由其他人说,不会对他造成那么大的打击,可偏偏说的人是谭浮。
这个靠着功绩跟实力打上来的天之骄女。
没有人能抹杀她的优秀。
可由她说这些话的瞬间,跟那些血脉学堂的学生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者之间的区别宛若云泥。
谭浮看着颤抖的堂长,冷笑,“那就请堂长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了。”
她实在是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傻逼。
如果不蹦到她面前也就算了,现在不仅蹦到她面前,还用他们的愚蠢成功惹怒了她。
这些不要脸的东西。
堂长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微微叹了口气,“非要做这么绝?”
她冷淡的看着突然变得安静的学生,“如果有一天,你被一群忘恩负义之辈逼到家门前,你会冷静?愚蠢也要分清场合!这里是月家,不是学堂。”
范堂长沉默了一会儿,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孩子们。
“我认……”
这两个字仿佛掀起了惊天巨浪,学生们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们的堂长。
“请复述一遍。”她说道。
这不给任何面子的行为直接刺激到了学生们,“你凭什么这么折辱我们的堂长!”
看着跳起来的学生,谭浮只觉得好笑,“范堂长,你那些不懂事的孩子真有意思,仿佛理所当然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真是好孩子。”
她懒懒的坐在那里,连姿势都不太变过,看着那群蹦得欢的学生,她换了只手撑着下巴。
夹着寒意的目光朝着范堂长看去。
范堂长知道她是在等着自己复述,看着周围这些学生,他扯出一丝苦笑。
徒不教,师之过。
他教了他们这么多年,却将他们教成这个样子,他该认。
他闭上眼睛,颤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