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毛驴背上的浴裤往身上一搭,拿了出来。
“谢了啊,王小哥。”
“对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在古驿站吗?怎么会来这里?”
王昊指了指被绑在马背上昏迷的四个人,
“抓到四个东瀛人暗哨,准备审讯。”
“看到八爷你睡得正香,就没打搅你。”
齐铁嘴干笑两声,他睡得确实比较死。
“出门在外,休息很重要,不然哪有精力做正事。”
先进了侗村探查的副官走出来,
脸色不是很好,
“佛爷,没活人,都死了。”
众人跟着副官进了侗村,
侗村不大,大约也就一两百户的规模,
但这不大的侗村没人气,给人空旷的感觉,
王昊注意到这些人家门窗上大多贴了白花,
看白花的褪色程度大概也就在这一两个月之间,
这代表着这一段时间每一家都有人去世,
更要命的是,这些房子窗户屋檐上有大量的蜘蛛网,
然而架过尸蛾子的王昊等人一眼就认出来,这玩意根本就是尸蛾子结的网。
尸蛾子已经在各个村寨之间蔓延开了?
不对啊,要是一两月前就蔓延开了,
消息灵通的行脚商人躲还来不及呢,
外面的茶马古道不可能还如此热闹,
穿过村子中心,
前面是一个不大的侗村祠堂,
副官带来的人全部守在祠堂外面,
这祠堂不大,所以张启山让大队人马现在外面找地方歇脚,
王昊、吴老狗跟齐铁嘴则跟进去,
一进祠堂,里面的情景让几人呼吸一滞,
祠堂中最重要的祖宗牌位被随意扔到角落中,
地上摆满了一具具尸体,
男女老幼皆有,不下三四百。
每一具尸体身上蛀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像是有无数虫子从里面钻出来,
跟火车上的尸体一样,
这些摆放临近的尸体在相同部位被剖开,似乎在对比什么。
“东瀛人!”
王昊脸色难看:
这是有人在解剖对比,
在这里会做这种事的只有东瀛人。
张启山等人也是脸色铁青,
这个侗村的人都死了,
遗体还被东瀛人如此亵渎,
当真是该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铁嘴无力的发问,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惨况,
“这就要问问外面的东瀛人暗哨了。”
张启山转身走出祠堂,
让手下伙计将那四个人从马上抬下来,
绑在从旁边房子搬出来的椅子上,
随后从边上的水井里打了水,一人一瓢泼在脸上,
四人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
就开始拼命挣扎,
张启山抽出一把匕首,
“一个问题,你们的实验室在哪一座矿山?”
其中三人听到张启山的话脸色一变,
其中一个人大喊起来0……….
“这位当家的,你说什么什?我一个脚夫,那有什么事啊!”
下一刻,张启山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他肩膀上,然后握住刀把一转,
“啊!”
那人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一刀扎得惨叫连连。
旁边三人面如土色,没想到张启山居然动手如此果断,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出来就死。”
“实验室在哪座矿山?”
张启山手中匕首开始缓缓转动,
然而这人只是咬紧牙关,脖颈之间青筋暴绽,
“到底是经过正规训练的特工,对于严刑拷打是有应付经验的。”
“光是这样不足以撬开他的嘴。”
王昊站出来,掏出几只玻璃瓶跟一个注射器,
“还是让我来吧。”
王昊将药液汲入注射器,
抓住这人的手臂。
“这位小哥,我说真的啊,我就是一个轿夫,不知道什么实验室啊!”
那人见王昊拿了不明针剂就要注射,赶紧挣扎喊起来。
“脚夫可没办法忍痛不说话,不然,刚才那一刀,你就是闭着眼睛编,也会编出个一二三来。”“没关系,你会说出一切的。”
王昊将注射器的针剂注射进去,
“这叫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