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就这样不能还手,生生被匪军剁翻在地。
他身边的枪兵,是一个年岁不小的中年人,脸色黑红,握着染血的长枪,沉默又机械的重复着两个动作。
突刺!收!突刺!收!。。。。。。
许飞鱼知道,枪兵的体力也已经达到极限,他的呼吸乱成一团,胸口剧烈起伏, 额上的汗水哗哗的流下,眼睛眯的只有细细的一条线,而偶尔从盾牌后漏过来的枪刺在他的身上,他也硬生生用身体扛着,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顶不住了吧,许飞鱼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迅速的流失,肩膀生痛,大腿也有了抽筋一般的疼痛,而耳边的厮杀声,似乎又开始远离。
许飞鱼知道这是身体脱力的表现,他用力咬了咬舌头,舌尖传来剧痛,让他神志清醒一些,但是很快,视线又开始模糊,脑子也变得混乱,仿佛一个声音在召唤着他:“松手吧,松手吧,别扛了,闭上眼,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枪兵麻木的动作,似乎也感受到许飞鱼的状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喝一声,如晴空一个霹雳:“扛住,别死!”
许飞鱼猛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