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狗爬一样丑陋,却像针一般,刺穿了余新野的心口。
清亮的晨曦下,有微风拂过大地,天色一片湛蓝,淡淡白云轻柔舒缓,偶有飞鸟掠过。
平西军军营外一百五十步处,摆放一张书桌,两把椅子。
余新野身着一套全新的战甲,一丝不苟的安坐在椅子上,身后三步,数名卫兵手扶刀柄,目不斜视,站的笔直。其后二十步,又有数百士兵摆出森严阵型,如临大敌。
大营里寂静无声。
清丰县城门洞开,两骑缓缓而行,似是向此处张望一眼判明方向,两骑缓缓加快速度,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两骑近到桌子边十步左右,停下脚步,马上骑士翻身而下,当先一人把手中马缰一甩,大步向余新野走来。
身后的骑士接过马缰,并不前来。
:“你就是余新野?”来人拉开椅子,从容坐下,随意道:“我是唐边土,我来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