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卒呢?”
李砚轻轻挠了挠额头:“步卒这里主要还是卫军和平武军的问题比较大,平武军里,有些不好的风气,仗着自己是胜利者,有些看不起卫军的弟兄,外面军营是分开的,这种矛盾还看不出来。城内一起巡逻守城,人员交织在一起,多少比较明显。”
:“近几日,平武军仗势欺人,和卫军打过几次架,卫军不太敢还手,吃了不少亏,你要是还不回来,我准备要杀人立威了。”
孙燚一点儿也不意外:“刘校尉怎么说?”
:“他说,一切按军法处置,不管是平武军还是卫军,都一样。”
:“是士兵之己之间的矛盾,还是有人其中作祟?”孙燚又问。
李砚有些矛盾:“没查出来,看上去像是士兵自己的矛盾。是李志勇部和周飞部的士兵在白鹤山伤亡比较惨重,所以记恨卫军。”
孙燚眼睛亮了,盯着李砚:“李志勇和周飞在里面推波助澜了?”
李砚犹豫,狠心点了点头:“对。”
:“难怪今天刘惜军和我说的时候言不由衷的,都不敢说实话。”孙燚笑了起来。:“大老爷们,恩怨分明,可以理解的,不用多想,好解决的很。这两天给我找个大场地,老子亲自去操练他们。”
小柱子阴笑:“阿蛮哥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孙燚漫不经心的:“他们吃的太饱了,有力气没地方发泄,我让他们发泄就是了,过两天,让他们全员出动,赤手空拳打十天架,我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精力和体力。梁公应带兵打仗不行,练兵的本事可不差呢。”
小柱子点头应道:“是啊,当时霅溪和他们骑兵作战,他们的骑兵战斗力确实不差。是吧,大肚哥。”
李砚点头:“对,很强。”
孙燚喝了口酒:“平武军是我们起家的基础,可能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嫡系队伍,这一路杀来,付出不少代价,也获得不少胜利,难免有些骄狂,也可以理解,别说士兵了,我觉得我自己都有些骄狂,你们呢?你们自己有没有觉得?”
李砚摇摇头,大柱子摇摇头,孙燚和小柱子看着两人神情自若的样子,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哎呀,顿时觉得有些羞臊。
孙燚转头就出卖了小柱子:“小柱子,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你说你,骄狂什么呢。啊,为将者,怎么可以自以为是,骄傲自大呢?是吧。。。。。”
小柱子开始还有些羞愧,听孙燚这么一开口,顿时不满起来:“我又不骄狂,我这么老实,厚道,谦逊,诚恳,务实,刻苦。。。。。”
孙燚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柱子信口开河,小柱子眼神躲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眼,继续胡说八道。
:“你裁兵的力度会不会太大了?”李砚突然问孙燚。
孙燚来了精神:“你有不同见解?”
:“我觉得淘汰一些老弱病残是可以的,给他们一口安稳饭吃,我是支持了,但是你要裁三成,是不是有点多了?我们之后的恶战还有不少,兵力不足,会很头疼的。”
:“我觉得三成其实还是少了,要依据我的意思,裁撤五成,留下最强悍的五成士兵,就足够了。”
孙燚畅然一笑:“刘惜军这次搞了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但是就这样,他养两万骑兵都有些养不起。
:“而骑兵,才是未来发展的方向,战场上来去如风,侵掠如火,这才是决胜的主要力量。”
小柱子顿时激动起来:“就是就是,我师傅就说过,战场上骑兵为王,游骑兵与重骑兵组织起来的队伍,那才是大杀四方,所向披靡的无敌存在。”
孙燚点头:“若不是养骑兵实在太费钱,我都恨不得全养骑兵,手里有十万铁骑,天下何处不能去的?北邙?哼哼,老子踩碎了他。”
李砚眼神熠熠,剑眉飞扬,几乎冲天而起,:“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对!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孙燚豪迈快意,气冲云霄。
:“我是步兵,我第一旅步兵,是天下第一旅,你说的。”大柱子瞪着眼睛,看着孙燚,瓮声瓮气的说道。
孙燚眼神锐利,语气坚定:“第一旅要改编,在现有三千人的基础上,精挑士兵,补足六千人马,设置两千重甲步卒。全部军械要重新打造,需要从头武装到脚。进可攻,攻必破,退可守,守必坚。这是我对第一旅的要求。大柱子,这件事,就落在你肩膀上了。我需要用你第一旅作出一个样板,一个步卒军队的样板,以后所有的步卒队伍,必须达到第一旅的水准。”
:“换句话说,你按照我亲兵营的标准去打造第一旅,我就是要第一旅,成为我手里最锋利的刀,最坚实的盾。能打硬仗,打胜仗。”
大柱子眼神执着坚定:“是,我一定打造真正的天下第一旅。”
孙燚看着李砚:”这样的步卒,才是我想要的步卒,而不是现在这些说起来都是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