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马尾拉出一条直线,尽情狂奔。枣红马似乎受到紫狼情绪感染,脚步更加急切,节奏更是清晰。
张稳平披甲戴盔,一张斯文的脸上竟然也显出几分杀气腾腾。他手中托着一杆长枪,枪把处有些粗糙,握在手中,坚实可靠。身后战旗猎猎,竟是血红的一个:“夏”
在图拓海绝望的眼神中,八千卫军铁骑悍然对着逃窜的四千狼骑正面冲撞过去,就这样平铺着正面撞了上去,没有任何花哨,没有任何技巧,就单纯的刀对刀,枪对枪,马对马,硬碰硬。
两股洪流倾泻而出,又怦然相撞,一时人仰马翻,溅起千堆血。
高松手里一把长刀,比一般马刀要长上几寸,更加厚重,身先士卒撞进狼骑中,一刀斜劈,刀芒一闪,对面狼骑的 战刀还扬在半空,半边肩膀被剁开一半,翻下马去。
高松收刀一架,将砍向自己面门的一刀挡了一挡,刀锋相交,溅起几点火星,火星溅到高松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闭眼俯身,却听耳边一声急响,再抬头,张稳平的长枪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枪头处,挂着一个手舞足蹈的狼骑,枪刺深入心口,卡在盔甲上。张稳平双臂用力一抖,长枪骤然绷直,那个狼骑甩了出去滚落在地,几只马蹄从身上踩过,将已失去性命的身体踩塌了胸口。
:“好枪法!”高松欢欣大吼,长刀一撩,削去对面狼骑半个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