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功自己,刚愎自用,好大喜功,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才拿下一个贵平境内,若是他这样的人得势,你唐边土算什么?你就是助纣为虐的凶手!
你所谓的忠诚,在我眼里已经是愚蠢,愚蠢,你懂吗?”
金亦粟这么一说,唐边土的头缓缓垂落下来,像是伤心,又像是忏悔。
:“明天我就去兰田,清丰,休山几个县走一遭,我去用自己眼睛看看清楚,这支官兵到底是不是真的像我之前看见的那样军纪严明,爱民如子。如果是真的,我更愿意帮他们换取安西境内一片太平。”金亦粟说这话,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炕上的唐边土,像是期盼,又像是告别。
林一山扭了几下屁股,坐到炕边上,眯眯眼中露出一丝精光:“什么时候去?要不要我给你几个护卫?不过无论你看到什么,要告诉我。”
金亦粟哭笑不得:“你那些护卫我用的起?一言不合会不会砍了我?”
林一山扭捏作态:“我给你挑几个像人的嘛。”
:“哈哈,”这一下,几个人都忍不住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