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见着官兵骑兵率先展开进攻,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拔出战刀,振臂高呼:“跟我上!”
脚底一磕,战马突然向前冲了出去。许多的战马也是难得一见的神骏,高大强壮,皮毛黝黑油亮,取名“黑龙”,战场的气氛一激,黑龙更是亢奋之极,奋力扬蹄,直冲敌阵。
许多身后骑兵紧随其后,铁蹄雷动,风尘激荡。
依照之前的战术安排,许多身后的队形开始有了变化,两翼的骑兵画出了两道大大的弧线向左右延展,像一双张开的翅膀,又像一张巨口,要将冲锋而来的陷阵营吞噬下去。
许多看见,对面的官兵骑兵也展开了同样的阵型,两翼伸展开来,只不过对面骑兵人少,两翼张开的翅膀看起来又单薄又瘦小,竟然陷入自己骑兵的包围之中,此刻若是从天空俯视,两支骑兵的阵型就像是老鹰迎面扑击一只弱小的麻雀,而麻雀已经深陷鹰口。走投无路。
:“冲!杀了他们!”许多眼神变得狂暴,眼中布满血丝。迎面疾风吹散了他的吼叫,但是身边亲兵紧跟着许多吼叫起来。
:“冲,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风声将嘶吼声撕碎,丢到其他骑士的耳朵里,于是所有骑士都开始怒吼:“冲,冲,杀了他们!”
一切顾虑都淹没在马蹄声和怒吼声中,胸口一腔热血激荡,:“杀!杀!杀!”这时候骑士们没了任何思想,只有一个:“杀”字在大脑中不断回荡。
手中的刀枪握的更紧,身体的感知也变得迟钝,呼啸的风中,只有惊颤的铁蹄声敲打着心脏跟着震荡。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许多的眼睛突然缩紧,他的心也突然缩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突然发现,对面骑兵的阵型突然变了,两边展开的羽翼忽然收回,进攻的锋线也在变化,急速奔驰中,对面的阵型忽然间就分裂开来,变成了两支箭头,狠狠的射向了自己中军。
而此刻,自己分做两翼包抄的队伍,为了将对方的两翼包围起来,弧线划的更大更远,阵型刚刚到位,距离自己的中军,竟然有些遥远。
许多心知不妙,他从来没有见过急速冲锋中的骑兵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两次变阵,最后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任何可以反应的时间,许多咬紧了牙关,不就是形成短暂的兵力平等嘛,怕什么,干就是了!只要缠住对方,等自己两翼包抄过来,那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李砚拉下面甲,“诡刺”握与掌心,那有如臂使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透过面甲狭小的视线,李砚早早就盯上了对面那匹奋力扬蹄的黑色骏马上那个盔甲鲜明的将领,将旗在他身后高高飘扬,不出意外的话,那就应该是这支骑兵的首领了,射人射马,擒贼擒王。
李砚笔直的对着许多冲了过去,“诡刺”从马身一侧突兀的翘起头来,李砚振臂向前猛地一送,许多手中战刀根本没来得及格挡,“诡刺”一点寒光突然在他眼前炸开,许多瞬间心胆俱寒,只来得及把头一扭,寒光在面前一闪而过,几点血花绽放在空中,许多脸上一阵刺痛,两人已经擦身而过。
李砚看的真切,“诡刺”的锐利只是割伤了敌将的脸,并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错马而过,“诡刺”再一次倏忽而出,正中前方骑士胸口,巨大的冲撞力,枪杆深深穿过骑士身体,将骑士高高挑起,李砚振臂一抖,那骑士的身子如纸张一般甩了出去。
枣红马高高扬起前蹄,一前一后,又向前方冲撞过来的战马头上敲下去,那战马哀嘶一声,噗通跪在地上,马上骑士高举着战刀,却突然摔了出去,巨大的马身压住他的大腿,动弹不得,无数马蹄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已经看不清哪个出他的身形,只有一摊乌黑的血,沁入大地。
小柱子领着另一只箭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深深刺入敌阵,他的身后,基本都是听风旗的兄弟,着一群可是真正的精锐之士,跟着狂突猛进的营正身后,疯狂突进。
听风旗的打法更简单明了,一直保持战马的冲刺侵袭力,接敌就是一刀,砍了就走,不问效果,这一刀若是没有奏效,自有后面的弟兄们补刀,正面接触到的匪军,好不容易躲过九死一生的一刀,身子还没有正过来,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松懈,后面闪亮的刀光再是一闪,战马的速度配合战刀的锋利,下一刻,就能看见那一颗脑袋在空中翻滚着,表情还有些庆幸。
很明显,小柱子率领的听风旗作战方式更为有效,他们一直保持着足够的冲锋速度,飞快的切开了匪军的骑兵阵型,留下一道巨大的通道,通道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战马和骑士。听风旗速度再次提起,马蹄声急,又划过一道极小弧度,再一次从背后刺进了匪军的骑兵队伍里。
李砚的盔甲上滴滴答答鲜血直流,他手中的“诡刺”神出鬼没,一枪出手,非死即伤,他的身边一枪范围内,几乎没有还能站着的的骑士,再继续冲入敌阵,他那凶神恶煞似得模样,让面前的匪军开始有意识的躲避着他冲锋的方向,当死亡和鲜血在面前飘扬,匪军骑士们之前那种死战的决心悄悄的溃散。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