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肯承认自己没有对大夏朝的忠诚,足以被砍头了。”江白硬硬的顶了回去。
孙燚一脸无奈:“两位大哥,你们别特么的闹了成不?有事说事,不要扯淡,再说了,我就不明白,你们两个做事又喜欢勾搭在一起,在一个又互相看着不顺眼,怎么?两人是冤家吗?”
刘惜军扭头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嗅着,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
江白哼哼了两声,继续说:“陈伟星原本最器重他的军师游昆仑,陈卫虹投靠他之后,不知道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现在陈卫虹说话他更在意,游昆仑虽然不能说是失宠,明显还是有些隔阂了。”
:“我听说陈卫虹试图联系安庆城和平武城内的一些官员?你有没有更详细的情报?”刘惜军问。
江白眨巴眨巴眼:“安庆城守备军都尉宋瑞兴,曾经在陈卫虹手下做事,但是和陈卫虹的关系不好,所以想办法从近卫军里调出来,做了安庆城守备军的都尉,不过宋瑞兴是刑部尚书宋亲民的外侄,宋亲民和张理成是一个派系的,他们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不能确定宋瑞兴会不会和陈卫虹勾搭上,当然,陈卫虹做的事,是不是在给陈伟星挖坑,就难说了。我始终还是觉得陈卫虹这么死心塌地的投靠陈伟星,目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能当上近卫军的指挥使,陈卫虹不会是个废物。”刘惜军若有所思。
孙燚倒是想的明白:“不是废物?征伐荡平军,结果自己损失了好几万人,还损失了上万的黑甲骑,这样的人不是废物,哪种人是废物?”
:“阿蛮,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这种人带兵打仗未必有本事,但是尔虞我诈的活,他们干的那才是顺手呢。”江白说的更是透彻。:“遇见这种人,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千万不能大意,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斩之。”
:“嗯,你说的对,一刀砍了,再阴谋诡计也没有机会施展。”孙燚很是赞同的点头。
刘惜军又问:“除了宋瑞兴,还有谁?”
:“安庆城距离金陵城太近,我想应该不会有哪个官员真的不开眼会被陈卫虹收买吧?荡平军现在也不过才拿下两座城,应该没有哪几个官员这么短视。而且我分析,荡平军不会轻易的去动安庆城,安庆城距离金陵的两座卫城那么近,随时都能调兵过去支援。”江白眉头紧锁,细细分析。
刘惜军摸了摸鼻子:“你说的我也考虑过,如果是我的话,也不会轻易的去动安庆,除非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就算拿下安庆,也要面对朝廷军队的大肆反扑,毕竟距离都城这么近,不可能轻易放弃安庆啊。”
:“往西打,山高水长路途遥远,费时费力,那么,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我们平武了?但是我们平武现在有三四万人马,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孙燚不解。
江白好奇的问:“诶,刘惜军,朝廷没有给你们提要求吗?把近卫军一万多人都给了你,怎么会没有要求呢?”
刘惜军摇摇头:“我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朝廷居然舍得把近卫军和黑甲骑都编入我守备军里调遣,而且这么久了都没有对匪军动手的迹象。”
:“呵呵,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等着吧,指不定有什么祸事等着你呢。”江白调侃道,表情却严肃。
:“西边宁南城,贵平城,安西城境内,也有大规模的造反,现在最大的匪军叫做定西军,号称大军十万,实际上应该还不止。他们那里历来都穷的很,又远离中枢,官员们贪污腐败,破门败家的事屡屡发生,偏偏当地民风强悍,大大小小的闹事一直不绝,朝廷也知道这情况,依旧没有办法解决。
换来换去,换到后面去的当官的都是手段强硬的家伙,抓到闹事的就砍头,砍头砍多了,反而没了威慑力。我觉得,注意力应该要放在这个方向才对。”江白说了这么多的话,脸色又苍白几分。
:“定西军?十万?”孙燚很是好奇。
刘惜军更是吃惊:“我知道那里的一些情况,那个地方确实一直闹来闹去,官府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去年听说闹的比较大,官府一直在镇压,不过什么时候出现十万多的匪军了?”
江白叹口气,歇息了一会:“贵平境内闹起来的,说是一个盐矿的工人闹事,一次被砍了几十个人头,剩下的几百人跑进山里躲起来了,贵平卫军手段太残忍,居然放火烧山,结果山火一发不可收拾,烧了周围三四个村寨,家园尽毁,死伤无数。这就引起了当地所有村寨的不满。
十几个村寨联合起来,集结了几千个精壮汉子闹起来了,结果这些官兵又没有什么本事,上千人被一路掩杀,活着逃回去的不过寥寥,好嘛,当地人才发现官兵如此不堪,纷纷加入闹事的队伍,滚雪球一样的滚起来了。”
刘惜军长叹了口气:“西边那几个城历来都是不安分的地界,所以那里驻守的守备军都很多,几乎每个县都有三千以上的驻军,三座重镇至少各有三万以上的官兵吧,这种情况还能滚出十几万的匪军,那,那,那后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