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将笑颜带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而动,行至见不到人,许先生踢了踢笑颜,:“没人了,别装了。”
笑颜睁开眼睛,羞红了脸。
:”你家阿蛮没有你想象那么勇敢啊,都不敢抱抱你,亲亲你哦。亏我还把你大哥骗去听墙根。”许先生软软斜倚在车厢软垫上,曲线玲珑,身姿曼妙,低着嗓子绵绵糯糯的问:“笑笑,你和师傅我和花花相比,谁更女人呢?”
笑颜双脚并拢蜷缩在软垫上,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搭在膝盖上,大眼睛啪嗒啪嗒的眨着,答非所问:“师傅啊,我大哥是怎么看阿蛮的呀。”
许萧萧眯着眼,笑的像狐狸一样:“嘻嘻,我不知道呀,再说了,你柳大小姐做事,还在乎别人的看法嘛。”
:“可是,那毕竟是我父亲嘛。”笑笑瘪着小嘴,可怜巴巴。
许萧萧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峰峦耸立,笑笑瞄了一眼,垂首看了看自己,好像,好像没差多少嘛,她想到什么似的,哧哧的偷笑起来,脸上有些烫。
江白给几个年轻人开了一间房间,条件很是一般,就是地上一尺高架起了一个大通铺,通铺足够大,七个醉醺醺的汉子丢在上面绰绰有余,沈黑看着这样简陋的房间,难得的说了一句公道话:“江小白,你让他们睡这里,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什么?这里多好?几兄弟都可以睡在一起,不好吗?而且便宜啊,一天才几十个铜钱,这些年轻人最近花钱大手大脚,要控制控制,都是穷人出身,怎么可以没有节制呢。”江白振振有词。
沈黑翻了翻眼珠子,丢给江白一个大白眼球。
:“今晚你守还是我守?”江白打开窗户,泄泻一屋子的酒气。窗外寒意扑进屋子,江白打了一个寒颤。
沈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人都到了外面,声音才传了进来:”你守你守,我回去看着三爷去。”
江白追出去,都已经不见人影,回到屋子,看看鼾声雷动的年轻人们,心里有些心疼,又有些气闷:“都不知道平常是怎么训练的,七个人都醉的像猪一样,哪有一点警惕性啊。”
睡在最边上的孙燚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着梦话一样:“白哥,将就将就。。。。”
睡在另一边的李砚也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梦呓道:“小白哥,这里也能将就将就。。。。”
江白瞬间明白过来。这两家伙根本就没有喝醉。
他点着头说:“嗯,不错不错,好好睡觉吧,我去隔壁歇着,有事自己解决,尽量别喊我啊。”
这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孙燚几人自从去了平武城,每日都在战斗与备战的紧张气氛中度过,这一次算是彻底放松的睡了一觉,也许是知道江白和沈黑都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大家心情都放松下来,一觉起来,冷水洗漱过后,不由的觉得神清气爽,无比轻松。
一行人先在江白的带领下,前去拜见曲先生,周三给曲先生在自己的小院子附近租用了一个院子,院子不大,闹中取静,清静幽雅。墙角几支老梅花,根茎虬结。
一行七人来到院子,已然听见院内笑语盈盈,许先生和赵先生,柳笑颜早早在此,院内摆了一张小茶桌,桌上一个红泥小炉,炉上架着一壶水,咕嘟嘟的冒着热气。每个人手心中捧着一个茶杯,袅袅热气散发着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江白咋呼起来:“呦,曲爷,三爷当宝贝的“青骏眉”也舍得送给你啊,还是你顺手打劫来的。”一边说,一边去找杯子,随意用开水烫了一下,端起茶壶就倒了半杯,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几下,一脸陶醉。
几个年轻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站在曲先生面前,弯腰鞠躬:“曲先生好。”
曲先生老怀欣慰,抚着胡须连连点头:“好好好,大家都好。”
年轻人们又转过身向许先生,赵先生施礼:“许先生,赵先生好。”
赵先生微微点头微笑,许先生倒是大大咧咧的说:“行了行了,又不是在学院里,在外面随意一些。”
孙燚抬起头,笑颜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满是欢喜。
大家随意聊了几句,年轻人在长辈面前就是有些拘谨,曲先生也不以为意,挥挥手:“你们去外面转转吧,阿蛮他们上次匆匆经过金陵,都没有好好看看我们大夏都城到底是啥样。”
笑颜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带他们去,这里我熟。”
江白掏出一张银票,老气横秋的说道:“顺便去买几件袍子,要过年了,小孩子过年要穿新衣。”
孙燚一把抢过银票,一百两的面额,一头深深的躬下去:“谢谢小白哥。”转身就招呼大家:“走啦走啦,小白哥开恩,我们去买新衣裳去。”
年轻人们簇拥着柳笑颜,涌出院子。
金陵城的的规划很是方正,整个城池几乎是正正方方的形状,皇宫坐落在城市最中心,一条皇家内河将其与外界泾渭分明。
城内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