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状告以城令章永鸣为首的一众贪官污吏,乱军逃散,又遇大旱,灾民无以为继,又再造反……一直到现在这种境地。”
众人听着刘惜军自言自语的述说,好像这些事情已经在心里压抑太久,需要与人倾吐,王晋勇看着刘惜军两鬓斑白,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刘惜军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四十出头而已。
沉默,长久的沉默。
曲先生叹了声气:“虽然朝廷迟钝,章永鸣贪得无厌,这也不该是你蛊惑人造反的理由啊。你亲手种下恶果,现在恶果已经长成树了。结出更多恶果啊。”
刘惜军接连喝了两杯茶,揉揉脸,精神好了许多,眼中又有了光:“说是我蛊惑造反,我认,但是即使没有我,灾民就会全部在家里等死吗?他们自己不会造反吗?”我本想借此机会,让朝廷更加确切的知道平武境内水灾造成的严重后果,能够及时做出应对,如此一来,不是还能救下更多人吗?这都几个月了,造反啊,十万人规模的造反啊,朝廷到现在还没有决断。简直,简直……这大夏朝的皇上还在乎他的江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