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他很有可能是一名香水师。”苏雨勾着唇角,漂亮的杏眼里折出细碎的光。
“体香丸不是白买的,他很快就会主动找上我。”
“苏苏你这么会,怎么死前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小七不明白了。
苏雨弯着眼睛笑:“我是颜狗。”
“陆宴身上的每一处都长在了我的心巴上。”
说完,她眨眨眼睛:“其实我是钓系宿主。”
“阿巴阿巴阿巴……”小七溪吸溜吸溜口水。
它看出来了。
当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陆光帆闹脾气,故意坐在了苏雨的对面。
陆父陆正华催完小儿子跟儿媳早点要孩子后,便开始催起了大儿子的婚事。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了。”
陆宴规矩学得很好,即便父亲的话题令人不喜,也要停下筷子耐心地听着。
余光里,他看见对面的苏雨在和碗里的一块鱼做斗争。
她喜欢吃鱼,却不擅长挑鱼刺,一块鱼从刚才吃到现在,鱼却只受了些皮外伤。
这会儿她身上的香比白天里的更浓郁,陆宴呼吸滚烫粗重,一股无名的邪火直窜小腹。
他是个禁欲主义者,甚至很少自己动手,可就在几个小时前,仅九分钟,便……
“苏苏,陆宴在看你。”
苏影应了一声:“现在轮到我给出他回应了。”
餐桌下,陆宴的腿贴上了一处温热的嫩滑的肌肤,他浑身的肌肉绷紧,神情一僵。
“咳咳。”
“大哥,给你水。”陆光帆见男人疑似被食物呛着,赶紧倒了水递过去。
陆宴顺势接过,却不小心将手弄到了身上,他抽出纸巾俯身去擦。
没人知道他在俯身的那一刻,用那只养尊处优,宛如艺术品的手攥住了弟妹纤细皓白的脚腕,用拇指的指腹重重摩挲了两下,接着警告性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