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地下密室,波塞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无论怎么念,心都静不下来。
娜瓦急匆匆的走进来,凑到破塞耳边轻声道:“干爹,刚才昆江那边来电话,说己经将琏玉抓到,贺总己派人送过来,估计下午点左右能到。”
波塞眼睛一亮,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对娜瓦道:“你去准备一下,只要人一送到,立即召集全体人员开大会,让大家观赏我的剐活人手艺,好多年没用这酷刑了,都有些手生了。”
娜瓦打了个寒颤,心理极度恐惧,慌忙退了出来,她担心将来有一天会落得与琏玉一样的下场。
娜瓦安排人员把守各个通道门禁,全员持枪上阵,以免发生突发情况。
下午三时许,贺子川一安排的两辆商务车押送琏玉到达大兴砂厂,娜瓦和黑龙领着一队人在砂厂办公区候着,等候交接琏玉。
车刚进入大院,两扇大铁门被重重的关上。车刚停下来,琏玉被押了下来,双手被反绑起来,嘴里塞了一块手帕。
领头的叫铁海,一脸凶恶之相,他下车后大声叫道:“那位是管事的,我们把人给押过来了,也不过来招呼一下,太不够意思了吧!”
娜瓦走过来,恭敬敬地道:“我们老板特地派我来接洽,饭菜我己派人备好,请各位到餐厅就餐。”
铁海道:“饭我们就不吃了,贺总交待了,人一定要亲自交给你们老板,快带我们去见你们老板吧!”
娜瓦为难地道:“我们老板有病在身,不便见客,还望大家见谅!不如把人交给我吧,各位兄弟的辛苦费会如数奉上,黑龙,把红包分给兄弟们。”
黑龙往每个人的手里塞了一个红包,钱谁不喜欢,得到红包后众人都乐呵呵地把钱揣进口袋。
娜瓦再次道:“各位还是去吃饭吧,吃完饭请我们老板请大家到地厅观礼!”
林枫化装成贺子川手下的马仔,他进到大院就不断观察这里的一切。
铁海大手一挥道:“也好,其他人先跟我去吃饭,麻子和老幺先押着这娘们去地厅。”
老幺和麻子押着琏玉跟在娜瓦后边进入地下室。那个老幺就是林枫,这么做是刚才在车上商量好的。也就是说老幺和麻子是琏玉的贴身保镖,必须做到寸步不离。
傍晚,大兴砂厂地下室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根据波塞的安排,马上就进入他的处决叛逆者的仪式,虽然很血腥,但这些都这些亡命之徒,有这样壮观的热闹可看,当然很乐意。
坡厅中央临时搭建了一个台子,琏玉被绑在地厅中的柱子上,四个人分列在四个方向看守着。
波塞赤着上身,双膝跪在蒲团上,头上缠着红布,脸上有不同色的彩笔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符号。
娜瓦恭恭敬敬地地两柄锋利雪亮的剔骨刀递到波塞的手上,波塞接过刀,双目一睁,喝了一口酒向刀身上猛力一喷,边磕头过大声祷告:“尊敬的大爱无无私的迦娜诺龙神,今天我巴颂·扎抡篷设坛祭祀,叛徒琏玉暗中勾结歹人谋我基业,欲毁我神祀,今当吉年吉月吉日吉时将其活祭奉于神座前,愿天神保我财运两旺。”
琏玉破口大骂:“老东西,你忤逆天意,坏事做绝,天神罚你永世不得超生!”
林枫故意上前给琏玉一巴掌,另一只手快速将绳子的活套拉开,骂道:“臭婆娘,马上就要被活剐了,还话多!”台上台下的人关注着波塞的祭神祷告,谁也没发现林枫的小动作。
波塞祷告完成,缓步走上台上,缓缓道:“琏玉,莫怪义父心狠,我会尽量不让你很痛苦。”
待波塞靠近,林枫上前一步,狠力一脚踹在玻塞的大腿上,只“咔嚓”一声波塞翻滚在地上,琏玉挣开绳索,一脚踏在波塞身上,另一只手拎取波塞,把刀架子波塞的脖子上。
另一边,林枫早已将台的两名壮汉打倒在地,把突击步枪抢在手里,手一扣扳机“哒哒哒”一梭子弹击在地厅顶棚上,溅还一阵烟尘。
台下,铁海的人也同时动手,将枪支抢在手里,己全部控制住台下的局面。
琏玉大声喝叱:“各位兄弟,大家最好别动,今天我不想伤害谁,冤有头债有主,以后都跟着我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不家。”
突如其来的变故,波塞这个在道上滚打几十年的毒枭也是猝不及防。
“他妈的贺子川,你敢出卖老子,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波塞破口大骂。
琏玉笑道:“干爹,你的时代结束了,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看到我比你做得更好。”
波塞双眼布满血丝,一条腿已经被林枫踢废,疼得满头大汗。
琏玉继续向台下数落着波塞的罪状:“兄弟们,我并没有背叛大家,只是想给大家多谋一条财路,没想到老板不分青红皂白就我进行非人的惩罚。今天的事,我这情非得已,望大家齐心辅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