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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史上最严的计划生育政策(2 / 3)

们觉得要是孕妇不可能爬梯子上房顶,所以也没有爬梯子看房顶。

“你们家没要二胎吧?”工作组问。

“没有,我这请假盖房子。”大力答道。

“行,那您忙着,我们就先走了。”工作组说完就要走。刚走出大门口,四弟媳妇赵春凤阴阳怪气的说:“切,还没要二胎,不是快生了吧?”

大力赶忙解释说:“我媳妇昨天刚走,昨天还帮我搬砖盖房子呢。邻居都看见了。”

工作组的人,看看房子:“行,那我先走,她回来后,得去厂里一趟,怎么得本人签字。”说完他们走了。

何艳艳躲在房顶一直不敢下来,因为房顶涂了黑色的沥青,房顶又闷又热,但是她不敢动、不敢吱声,生怕被发现。虽然工作组走了,艳艳还是不敢下来,她生怕哪个坏事的赵春凤再举报,那就跑不掉了。直到大力爬上梯子:“艳子,你今天晚上就收拾收拾去大姐家躲躲吧,他们今天没看见你,估计过两天还得来,那个欠嘴的老四媳妇没准得告状举报咱们。”

“嗯,行,我去大姐家。”何艳艳小心翼翼的爬下梯子,进屋换上衣服,大力锁好门,把大儿子王凯旋送到奶奶家,让老妈看两天孩子,就和艳艳俩人拿个背包出门了。他们直接去了火车站,大姐家在何艳艳老家的农村,需要坐几个小时的火车。于是他们连夜出发,半夜到达了何艳艳老家。因为父亲不在了,大姐和姐夫就住在他们原来的老房子,何艳艳半夜扣打门,大姐夫出门开门。何艳艳哭着和大姐、大姐夫说了自己的情况,说想在老家躲一阵子。再有俩月估计生了。因为走的急,也没带多少东西。

“大姐、大姐夫,给你们添麻烦了。”大力祈求的说:“我过两天送东西过来,今天走的急,就带了点衣物,没带粮食啥的,我就把艳艳拜托给你们了。”

大姐说:“大力啊,你客气啥啊,这是我亲妹妹,遇到事了,我能不管吗 ?我这农村,山高皇帝远,没人会到这找的,放心吧。”

大姐夫,找了被子褥子铺好了,给五妹、五妹夫安排好,让他们先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一夜无话,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折腾,艳艳累坏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姐做了大饼子和大碴粥,还端上来一小碗芥菜旮瘩咸菜。这已经是大姐家最好的饭菜了,大姐快六十岁了,比艳艳大了将近20岁,因为老妈生艳艳的时候,大姐已经结婚了,而且大姐也生了孩子,相当于差一代人了。大姐夫就是地道的农民,每年就种地,秋天打点粮食勉强糊口,没有其他收入来源。

大力家里之前穷,但是自从结婚后,大力养牛、养驴、养鸡,每天送奶,还上班,生活水平比之前好了很多,看到艳艳要在这里生孩子,大力心里太不是滋味,但是眼下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心里想,下次来,一定多送点粮食来。

吃完早饭,大力就要回家了。家里还有奶牛、毛驴,鸡等着喂,孩子还在老妈那里,他回去晚了,怕牲口没人管。

艳艳送大力走,给大力送到了街口,大力需要搭村长去镇上拉粮的车去火车站了。艳艳眼角涌出来热泪,这泪流进了嘴里,又酸又涩,她多想和大力一起回家,她想自己的儿子,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大奶牛。。。。。。

大力登上了四轮车,正挥手告别:“艳艳,大姐、大姐夫你们回去吧,我过几天再来。”艳艳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昨天劳累过度,忽然感觉肚子痛,“诶呦,诶呦,我肚子痛,救命。。。。”喊着,她捂着肚子,坐到了地上。

“停车,停车,”大力喊着,但是还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大力已经从车上跳下来了,踉跄了两下,飞速跑到了艳艳身边,扶着艳艳问:“咋了,咋了?”

大姐说:“是不是动产了,快,快,找产婆子,老头子,你去,快。”

大姐夫转身就往胡同里跑。

大姐:“大力,你抱着小艳,咱们赶紧进屋。”

大力有的是力气,抱起艳艳就往大姐家屋里跑,把艳艳放到床上。大姐进屋就开始烧水。大姐夫很快找来了村里接生婆,接生婆人们都叫她“梅姨”。“梅姨”六十多岁了,每年也得接生几十个孩子,经验丰富。

梅姨到了,让大姐夫、大力都去屋外等着。她检查了一下,对大姐和艳艳安慰到:“别怕,没事,要生了。”没多大功夫,就听见“哇——哇。。。。。。。”孩子的哭声清澈而响亮,好像吹响的号角,底气十足。

大力在门外,听到孩子的哭声,心就放下了。“这孩子,早产了。”大力口里念叨着。

“梅姨”给孩子剪断脐带,擦洗干净,艳艳大姐拿来干净的毛巾给孩子包裹起来。“这孩子身上咋这么多红泡啊?”大姐看见孩子又轻又小,担心的问。

“梅姨”说:“七活八不活,她早产了,孩子小正常,身上的水泡是火,她最近着急上火了吧!”

艳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侧脸看看了孩子,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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