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小腿往大腿上摸,关雅颂毛骨悚然,迅速把脚收了回来。
“你不要脸!”
她骂了一路此类的话,厉扶徵已经听的免疫,“走还是不走?”
关雅颂仰着脸祈求:“我承认说的是你,我承认还不行吗,对不起我嘴贱,你报警吧,让警察来抓我,求你了,让警察来抓我吧。”
以后哪怕是背地里,她都不敢再说他的坏话了。
真的,她发誓。
男人不为所动,“最后一遍,走还是不走。”
关雅颂就不懂了,“你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
厉扶徵抓住她的手腕,“至于,我就是这样狭隘。”
说着将她抱进怀里。
关雅颂推搡他,忿忿不平,“可你已经折辱我了啊,我的初吻没了,还不够吗?”
她都还没哭呢,他凭什么抓着不放。
却不知是哪个字触到了男人的神经,抱着她的手顿了一下,眼波潋滟,“不够。”
他对上她的眼睛,野心勃勃地再次重申,“不够。”
关雅颂被他眼底强烈的情绪给惊到了,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只觉不公平,“凭什么?”
“在我这里,没有凭什么,我说一就没有二。”
这个恶棍!关雅颂恨恨咬牙,“你横行霸道,蛮不讲理,小肚鸡肠,心思狭隘,睚眦必报,仗势欺人,胡作非为,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关雅颂,背成语呢?”
关雅颂:“……”
刀枪不入的贱人!
眼瞅着要被抱出去,她忽地不耐烦地大叫一声,“放开我,我自己走,你先下去。”
“你最好是。”厉扶徵依言下车。
关雅颂看了一眼车外面的环境,假装脱鞋揉脚,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光着脚下车就跑。
早就察觉到她意图的厉扶徵,在她打开车门时就绕过了车尾,不费吹灰之力轻松追上,一把将人扛起,上了飞机。
舱门关闭,飞机起飞。
关雅颂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爬起来就要跑。
男人魁岸的身躯将她压回到床上,抓着她的手,死死按在头顶被褥间。
关雅颂被罩的密不透风,半分动弹不得。
只有一截黄色裙摆,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
女孩气急败坏,“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
男人紧紧压着她,不疾不徐开口,“有句话,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解释一下,解释完我就放了你。”
“什么话?”关雅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但她此刻别无选择。
灼热的气息落下来,厉扶徵低头,唇瓣停在她的耳畔,音色低磁,“解释下,大树挂辣椒是什么意思?”
缩着脖子躲避他靠近的关雅颂,浑身一僵,
所以,抓她,是为了这个么?
她开始汗流浃背了。
他这么问,肯定是知道了,怎么办?
脑细胞飞速燃烧,关雅颂脑中小灯泡一亮,反客为主,理直气壮地指责,
“那天是你先拿搓衣板羞辱我的,我只是礼尚往来,大家扯平了。”
“对,扯平了。”她又肯定地说了一遍。
话音未落,两边腮帮一紧,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腮,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声音冷的骇人,
“关雅颂,你一个女孩子,谁教你的这些?”
关雅颂的嘴巴被迫嘟起,小脸儿一黄,缄口不语。
不能说,身为读书人,她要脸。
然而这副娇羞为难的样子,落在厉扶徵眼里,却是她想到了某个告诉她这种话的男人。
眼神倏地发狠,他手上力道也重了几分,“他妈的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关雅颂不明所以,“什么男人?”
“说!”
咄咄逼人的凌厉口吻,吓得关雅颂一抖,这个癫公!她赶忙实话实说:“我是看书知道的。”
“正经书怎么会有这种?”
关雅颂脸上一热,眸子飘忽不定地看向别处,小声咕哝,“谁说我看的是正经书了。”
她看的是生命大和谐。
“还不肯说实话?行。”
他猛地一低头,惩罚性地吻住她的唇。
关雅颂瞪大眼睛,左右扭头,用力咬牙,拒绝他的亲吻。
可他手指就那么一捏,她的嘴巴就不受控制张开了。
他的舌,勾住了她的舌尖,粗暴地掠夺侵占。
“唔……”关雅颂浑身抗拒,胳膊腿用力的挣扎反抗。
越反抗,男人的吻就越深越激烈,那只手似铁一般坚硬,固定着她的头,狂风暴雨般将她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