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能够受得了那个味道,但是我是不行,胃里面霎时间翻江倒海起来,紧跟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老羊皮见我吐了出来,立马跨步绕到我的身侧,从我的手心里面抢过那个软木塞,一下子塞进了我的耳朵里。
说也奇怪,这软木塞子一塞进我耳朵里,周围的环境立马变回了之前的样子,那所谓的红光、以及风姿卓绝的花慕灵统统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
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深吸了几口气,心中那股子难以形容的感觉这时候也消失不见了。
“奶奶的!一定是那个声音搞的鬼!”我心里头暗骂道。“要是没有老羊皮,我估计这把就着了道儿了。”
想到这里,我抬眼看了看老羊皮,刚准备开口说个“谢”字,却被老羊皮一把给攥住了手腕子。
紧跟着他也不说话,拉起我就朝一条小路跑去。
老羊皮的右小腿受了伤,可他似乎也不在意,一瘸一拐的朝前跑着。他对于这座地下古城十分熟悉,西转东绕的走
了七八分钟,最后在一间二层小楼前面停了下来。
这座小楼很特殊,之所以说它特殊,是因为它周围所有的房屋基本都毁了,只有它还孤零零的屹立在这里。
老羊皮快步走到了小楼的门前,用力将门前一根挡路的破木头搬开,然后一把推开了那二层小楼的门。